“原来您是照彦
夫人呀。
当然记得他,那他现在在哪儿?”
“他没有和
起来。来这里事,他也不知道。”
男人好像时不明白亚沙子意思,但又点
点头表示理解。
“先进来吧,看来您有什
话要说。”男人手掌向上,做个请动作。
亚沙子不知所措,又不能使劲推开她。
这时候,院子里进来个人。是个六十多岁但体格健壮男人。他走到老妇人身边,轻轻地拍着她肩膀:“该给晴美上香,可不能忘呀。”他声音有种打动人心温柔。
刚在还在哭老妇人,突然平静下来,放开亚沙子身体,然后对男人反复地说:“香,香,要上香。”
“对呀,来,快点儿,晴美还等着呢。”
听到男人这说,老妇人像机器人样转过身,光着脚走过院子,走上外廊,走回房间里不见。
实际年龄老很多。
“您是西野女士吗?”亚沙子走近两三步。
拉门被完全打开,老妇人穿着睡衣,驼着背,瘦得像枯木样。老妇人好像是卧病在床,亚沙子看到拉门里面铺着被褥。
“请问,您是不是西野女士?”
亚沙子又问遍,但是老妇人没有回答,只是边盯着她脸边走出外廊,动动嘴巴,似乎在说什。
目送老妇人回到房间后,男人才看向亚沙子:“让您受惊吧?实在对不起,刚才出去买东西。”男人五官圆润、温厚,嘴巴四周蓄着胡子。
亚沙子调整下自己呼吸,然后说:“没事,是不好,没打电话就突然来拜访。”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亚沙子站直身体,向他自介绍道:“叫村上亚沙子,是村上照彦妻子。您认识丈夫吗?”
男人表情明显地发生变化。他张开嘴想要说点什,然后又闭上嘴什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点点头。
“嗯?您想说什?”亚沙子问。老妇人光着脚,踉踉跄跄地走近亚沙子身边,紧紧地抓住她手。亚沙子惊愕地看着她,老妇人眼中噙满泪水。
老妇人嘴不断地动着,开始亚沙子听不清楚,但是慢慢地她听明白。原来她直在说“你回来啦,你回来啦”。
看来她定是西野晴美母亲。因为某种原因,她误以为亚沙子是自己女儿。
“那个,对不起,不是,不是您女儿。”亚沙子解释着,但是老妇人完全听不进去。她流着眼泪,抓住亚沙子胳膊,个劲地要拉她进屋。
亚沙子想松开她手,结果老妇人紧紧地抱着她,开始边哭边喊“晴美、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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