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老师已经无法掩饰自己错愕表情。他们离开病房时,平介听到几个小朋友说:“加奈江好奇怪哦,说话像个欧巴桑。”
他们走后,畅子俯身趴在床上,默默地抽泣会儿。她定是想起加奈江。
事故发生两周后,畅子出院。当然,她身体还是加奈江。度沉寂下来媒体,这天又来群人,将麦克风对准平介。
“关于赔偿问题,基本上都交给律师处理。对,这不是赔偿金额问题。女儿被夺走生命,妻子也受伤,希望对方能表现出足够诚意。”当被问到有关航空公司问题,平介这样回答。
采访他记者,在报道时添加这样评论:“虽然杉本平介先生看起来情绪已经平稳,但是,他连女儿和妻子名字都说错。
“嗯?哦,对。”
“葬礼?”
“嗯,”平介点点头,然后看着妻子说,“但是你还活着。”
“也就是说,那是加奈江葬礼。”畅子眼睛里又噙满泪水。“是夺走她身体。”
“不,你拯救她身体。”平介握着妻子手。
“那死去那个才是加奈江吗?”平介问畅子。她点点头。“这样啊……”平介很困惑。“加奈江已经不在啊。”
畅子哭起来:“对不起,如果活下来不是,是加奈江就好。”
“你说什呀,你能被救活是好事啊,哪怕只救活你个……”平介哽咽着说。比起亲眼见到女儿死去,看着她脸却要接受她已经死去事实,是另种不同滋味痛苦。两个人默默地相拥而泣。
“但是,真是不可思议啊,竟然会有这种事。”哭完后,平介仔细地看着女儿脸。不,应该说是妻子脸。
“老公,们以后怎办?”
事故过去个星期后,医院允许加奈江接受其他人探访。首先来看她,是她班主任和四个关系好同班同学。
“在电视上看到你名字,吓大跳,差点就哭。”叫做山田年轻女老师说道。
“让您如此挂念,真是惭愧不已。以后真是不敢再坐飞机。”畅子回答道。
山田老师有点吃惊,但很快又恢复笑脸:“你快快好起来哦,大家都等着你回来呢。”
“是嘛,这也难怪,好久不见,久疏问候。”畅子为难地看着平介,又急忙转过头来,继续说道,“啊,也很期待见到大家呢。还请您务必转告各位。”
“这个,就算说别人也不会相信,估计医生也没有办法。”
“恐怕最后是被送进精神病院吧。”
“嗯。”平介抱着胳膊,沉吟道。
畅子看着平介礼服问:
“你今天参加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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