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
个年轻男人,胸口插
把水果刀。上午警察来好几回,问
们有没有看到可疑
人,有没有发现刀具。”
“刚才那幅画呢?”
“哎呀,也不知道,可能是疑犯吧。好像是个年轻女孩,现在孩子太可怕啦……”
“哦……谢谢。”叶子手心已经流汗。
叶子拿着香烟回来,女孩正坐在电线杆下面等她。叶子手放到她肩膀上时,她身体抖下。
“你在这里等会儿,去问问昨晚发生什
事。”
叶子让玲子在电线杆下等着,自己朝那个小店走去。个穿着灰色西装男顾客,正在给看店老婆婆看什东西,好像是幅画。
“只要是年纪差不多都行,长得不像也没关系,您没有看到过吗?男人问老婆婆,老婆婆有点不耐烦地说:“现在女孩,看起来都个样啊。”
“那就把你知道名字全都告诉。”
“哪里知道她们名字呀,总不能让个个去问吧。——来啦,您好，欢迎光临!”老婆婆看到叶子,讨女好地笑着打招呼。
“怎样?想起什吗?”叶子问玲子。她们按照玲子昨晚路线,倒着往回走。
玲子摇摇头:“不行,还是想不起来。”
“咱们再往前走点。”
这是条很窄路,不时有大卡车驶过。路两旁有护栏。玲子说她昨晚走就是这条路。
再往前走点就是个十字路口,准确地说是个丁字路口。因为正前方那条路非常窄,所以是禁止大车通行。
“没有收获。咱们先回去吧。”
“为什?”
“想到件事,咱们回去商量商量。”
“好。”
“请给拿包烟。”叶子递去张千元钞票。她本想买完烟向老婆婆打听打听,但是她很快就惊呆。因为她看到男人手中画,上面画人和玲子模样。叶子调整下呼吸,装作不知道地问:“这是什画呀?”
“哦,没什。”男人慌忙把画收起来。“老人家,您要是想起什,记得联系。”
“行,知道。”
男人走,老婆婆把香烟和零钱放到叶子面前说:“听说今天早晨附近有人被杀,他就是在问这个。”
“被杀?”
“你昨晚是从哪个方向来,能记起来吗?”叶子问。
玲子不确定地指指正前方路:“感觉是从那边过来。”
绿灯亮,她们穿过马路继续往前走,这时玲子开始不确定。
“有点晕。对这里有印象,但是,想不起来自己是怎走到这里……”
看来玲子失忆原因,就在这附近。叶子看看四周,发现有个卖香烟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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