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荆戈顺利成章又插了五分钟。
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实在累得没精力思考,不等alpha抽身就睡着了。
“小笨蛋。”荆戈摸黑亲范小田的鼻尖,既是无奈又是好笑,掌心在他微凉的臀瓣边来回摩挲,等帐篷外的篝火彻底熄灭,终是合上双眼,伴着范小田的呼吸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大家都没早起,范小田是被饿醒的,他窝在荆戈温暖的怀抱里“哎呀哎呀”地叫唤,跟只小奶猫似的,没劲儿也能闹腾得人不得安生。
“饿了?”alpha对他的生活作息心知肚明。
“还乱不乱摸了?”
“不乱摸了。”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行。”荆戈却并没有让范小田如愿,而是扣住他的腰狠狠一撞,“再插五分钟,惩罚你乱摸。”
范小田被顶得喘不过来气,眼冒金星之际又听见alpha的话,登时鼻子发酸,可荆戈说过的话向来不会收回,他只好微敞着腿硬生生被插了五分钟,等alpha再抽出来,他都懒得把腿并拢了。
荆戈瞧他生闷气的样子好笑:“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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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在被子下窸窸窣窣地动,一会儿伸伸腿,一会儿晃晃胳膊。
帐篷外的篝火噼里啪啦地烧,火光已经黯淡不少,像是要熄了,好在夜已深,大部分旅客进入了梦乡。
范小田的梦乡正在冒黄色气泡,一个又一个,反正他现在不想睡觉,只想摸鸟。
“不许摸。”刚做完,荆戈格外温柔,连拒绝都是含笑的。
“饿死了。”范小田头一晚剧烈运动,消耗掉了胃里的面条,现在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抱着荆戈啃脖子。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把alpha的脖子啃出一片暧昧的红痕。
帐篷外传来人声,是缪子奇在烧水,白易的话断断续续飘来,似乎是想找地方租鱼竿钓鱼,中午还能煮锅鱼汤。范小田听得躁动起来,在荆戈怀里扭了半晌,好歹寻出丝力气起床穿衣服。荆戈没急
“合不上了。”范小田敞着腿嘟囔,“哪能这样插?”
“要不是你乱摸,我也不会这么插。”
“罚我别的不行吗?”
“那罚你一个月不许摸鸟。”
范小田沉默了,片刻哼哼唧唧地说:“那还是插吧。”
他不管,非要摸,结果还没摸到,竟被直接顶得往被子外一蹿。
“看你怎么摸。”插进去的alpha把范小田搂回来,轻轻“啧”了一声,“睡吧。”
这可如何睡?他傻了眼,终于明白在床上斗不过荆戈的道理,于是软软道:“荆哥……”听语气,准备将撒娇进行到底了。
“知道错了?”
范小田乖乖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