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是外公告诉我的,他怕我不懂,还亲手做了点满这三种颜色的圆片。”范小田的手探出被子,费力地比划,“就是把白色的纸板剪成圆形,中间留一个孔,用橡皮绳穿过去,然后拎着两边,在纸板上点好三种颜色,
范小田满脑子黄色气泡,咕嘟咕嘟地往上冒:“这个姿势……你要强吻我?”
“强吻?”荆戈气得直笑,“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变成强吻了?”话音刚落就见他撅起嘴,红着脸等亲。
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荆戈轻哼一声,让范小田感受现实的残酷——alpha伸手勾了床边的面巾纸,给他擦嘴角流出的口水。
美梦破灭的范小田毫不气馁,继续往荆戈怀里拱,于是他们俩从床头闹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最后范小田精疲力尽,不情不愿地选择了投降。
一A一O又相拥躺在床上。
笨啊。”荆戈好笑地捏他的下巴,把omega扯过来亲亲,“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
范小田闻言,一时恼火,合上牙关要咬荆戈的舌尖,可惜荆戈反应迅速,按着他的后颈反客为主。可怜的范小田被亲迷糊了,主动翻身撅起屁/股,然后被alpha揉得嗯嗯啊啊直叫。
一点也不知道隐忍,荆戈还没碰到哪儿呢,他就一个人在床上边扭边“啊”,后来alpha干脆不动了,看着范小田表演:他往左滚滚,又往右蹭蹭,钻到荆戈怀里继续喘。
“叫两声得了。”
“嗯。”范小田答应得很痛快,叫得也很痛快。
范小田说:“荆哥,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一番打闹触动了他,alpha默不作声地翻身把omega的脸颊按到心口旁。范小田听着荆戈有力的心跳,记忆的洪流一下子将他裹挟,冲进了很遥远的过往。
他这个人啊……总是记不住小时候的事情,如果没被荆戈触动,肯定将酸涩的回忆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范小田说的话很奇怪,他闷声闷气地问:“你知道光由几种颜色组成吗?”
说完,不等荆戈开口就自顾自地回答:“三种,红绿蓝。”
荆戈只好拿出杀手锏:“爷爷听到了怎么办?”
他瞬间噤声,猫在荆戈怀里闷闷地笑:“你肯摸我了。”笑完,又委屈,“这么多天了,你第一次摸我的屁/股。”
荆戈难堪地咳嗽。
“我是你的omega呀……”范小田掀起背心,又掀起alpha的背心,继而慢吞吞地贴过去,肌肤相贴,“嗯……嗯……啊……”
呻吟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荆戈都不敢想他真的发情了会怎么喘,一时间很想把范小田拎到墙角教育,不过alpha到底还是忍住了,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