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范小田揉揉眼睛,望着自己被捉住脚踝,“早上好。”
荆戈坐回他身边,拎着被子叹气:“叠好被子你要踢,现在不叠你也要踢?”
范小田听这话,个激灵爬起来:“荆哥,是怕你把塞回去。”他披着alpha被子,“以后都要和你睡条被子。”
睡条被子……这是赤裸裸表白啊!
荆戈轻咳着移开视线,把他捞到怀里:“好。”
“干嘛。”他凶巴巴地打断alpha。
“现在是夏天,怕你腺体发炎感染。”荆戈理所当然地解释,还拿手指揉捏那块凸起,“冬天成结时候更要小心,你是第次,防护措施不做好很伤身体。”
荆戈副为他愁得不行样子。
“唉,明天就去买创可贴,必须是防水,你每天都要换,觉得痒也千万别挠,那是伤口结痂,很快就会好。”
“就算防水也不安全,每天洗澡伤口肯定会沾水,小田,你……”
小腺体,“咬口嘛。”
橙黄色地灯火在他白嫩肩窝里流淌,有那瞬间荆戈心里理智溃散崩塌,温暖奶香引导着alpha低头,张开嘴对着腺体粗重喘息。范小田攥紧被角,紧张又激动地等待着,他不敢睁眼睛,只觉得眼皮上晃过全是荆戈倒影。
然后范小田腺体又被荆戈温柔地亲口。
他憋闷地软倒下去,抱着枕头生闷气。
“小田。”荆戈轻轻戳他腮帮子,“你听说。”
范小田还不自知:“春夏秋冬,都要。”
“好
荆戈声音戛然而止,原是范小田骑着枕头睡着,眉头还皱着,显然被alpha烦得不行。
番苦口婆心游说被当做催眠曲,荆戈是既无奈又想笑,干脆也躺下,把范小田小心翼翼地拉到怀里,这人倒是洒脱,立刻抛弃枕头投奔男朋友怀抱,像只树袋熊,缠在荆戈身上。好在他身上凉丝丝,荆戈抱得心满意足,呼吸渐渐平稳,也睡着。
夜无梦。
荆戈醒时候发现范小田在偷偷摸摸踢被子,踢是原本给他那床。
脚丫在床脚晃来晃去,费力地蹬,眼瞧着胜利在望,alpha出手拯救可怜空调被。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范小田声音闷闷。
“起来。”alpha忍笑把他提溜到怀里,见他脸颊发红,心念动,偏头吻过去。
没有情欲,只有纯粹欢喜,范小田唇瓣比月光还要轻柔,荆戈吻得很心醉。
“其实临时标记是可以。”alpha刚开口,他眼睛就亮,但紧接着又被打击得黯淡无光。
荆戈说:“但要准备消毒水,创可贴,棉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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