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小时,宋应非饶有兴趣听晁哥念念叨叨,求他想办法让江衍冷静下来,演唱会下个月就要开,这时候踹经纪团队,时半会换不到合适,还要少抽点烟,养养那副金贵嗓子。
宋应非连连点头,津津有味问句:“程见渝真要和他分手啊?”
“不知道,你敢问江衍吗?”
“不敢,所以才问你。”
宋应非说完,推开重伤不愈办公室门,环形落地窗办公室采光通透,早晨阳光清亮,他走过去坐在玻璃茶几上,“旧不去,新不来,这对你来说是喜事啊。”
科宣发部门,另半属于晁哥和干员工,玻璃幕墙隔开区域,道厚实实木门供人出入。
晁哥走到门前,笑意顿时凝结在嘴角,洁白门上印着几枚脚印,木门不知何时打开,苟延残喘密码锁扣可怜兮兮挂在门上,显然遭受番惨不忍睹,bao力对待。
他走进门,纯黑色地板洒满大片雪花样文件,洋洋洒洒,到处都是,晁哥呼吸滞,头皮发麻,这都是挣钱宝贝,丢份谁都担待不起。
靠窗单人沙发上坐个男人,背影高大削瘦,穿着单薄黑色T恤,晁哥屏气凝神,小心翼翼走近,江衍背靠沙发,微仰头,深深吐口烟,英挺轮廓在烟雾中寂寥,沙发下烟灰缸塞满满当当烟头。
晁哥心疼他赚钱嗓子,这得抽多少烟,他犹豫着端走烟灰缸,假装随意问:“这是怎?你找什呢?”
江衍看也不看他,吐字清晰冰冷,“滚。”
自从确定关系那天起,程见渝成他人,身体每部分属于他,他没有过和程见渝分手念头,他五年十年计划里,
江衍下颚扬,晁哥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会客茶几上摆份文件,正是当年和程见渝签恋爱协议,他心里动,“小渝……”
回头,撞上极冷江衍眼神,没有任何情绪双眼睛,瞬不瞬盯着他,偏多眼白原本就锐利,如今这样看人,像冷血动物才有竖瞳,晁哥阵全身发寒,从头发丝凉到脚,他不敢看江衍,“合约当时你看过,你说没问题。”
江衍夹在指间烟不动,单手在沙发扶手掸下烟灰,声音有点哑,“给你们放假,以后不用上班。”
晁哥吓跳,脸上血色尽无,起合作这多年,他解江衍脾气,这时候越解释越上火,多说多错,他半响憋出句话,“你好好休息。”
他转身出办公室,小心翼翼合上门,走到中央露台,给宋应非打个电话,请求外援救火,宋应非和江衍有朋友交情,说不上多好,伪直男和真直男之间友谊,粗,bao简单,直来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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