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接受被自己儿子摁着打,更加接受不这幕还被儿子同学给看到。
就在闫寒拿着书包从他身边经过时候,他突然爆发,将桌子上立着暖水瓶重重摔在地上。
“上学上学!上什学!没有老子供你看你能上什学!”
暖水瓶是老式,里头内胆由两层玻璃构成,摔在地上时候发出“咣”声很响亮声音。
不仅摔得粉碎,里头存放热水也瞬间炸开来。
他觉得今天早上就像做梦样,对……他定是昨晚喝多,还没有醒。
而闫寒看渣爹目光已经跟看个陌生人无异。
他对青年说:“那你等下,去拿书包。”
说着就转身进屋,真抓起书包打算出门。
从前也是这个时候,他开始逐渐摆脱渣爹带给他阴影。
“啊。”
闫寒扭头往门口看眼,又应声,而后才慢条细理地将腿放下。
来人是个小年轻,细高个儿,身上穿着校服还背着个看上去就没装什东西空荡书包,正站在门口瞪大眼睛望着他,犹豫要不要进来。
即便平房低矮,屋内光线也暗得可以,但闫寒那张脸白净平滑得就跟自带荧光效果似,站在门外青年能轻易看见他那张恨不得让日月与之争辉面容。
这青年之所以被吓到,不是因为正看见他闫哥对渣爹做什。
不过今时今日闫寒五感六识早就比常人灵敏不知道多少倍,从男人拿起暖水瓶时他就已经预料到什,等到内胆被摔得粉碎、热水炸开时候他早已躲到很远地方。
先从跟渣爹打成平手开始,而后单凭打斗技巧完全压制渣爹,最后是做到经济独立,彻底摆脱这个家。
而到现在,虽说闫寒已经不会被外界环境所影响,他对这个家依旧充满厌恶。
无论去哪,这里他都不想多待分。
不过他想走,还没有咽下这口气渣爹显然不想轻易让他出这个门。
失业以后被街坊邻居戳辈子脊梁骨,渣爹之所以逃避现实个原因就是太好面子。
而是刚刚惊鸿瞥间,闫寒容貌就映在他心上。
他好奇以前怎没注意到闫寒这好看,又吃惊于刚刚身冷厉气质人竟然能给他心带来如此强烈震撼……
“这早,你怎来?”放开渣爹以后闫寒没事人样问青年道。
被闫寒身上清冷气质激,青年瞬间回神,磕磕巴巴地说:“来……来找你上学啊……”
这时候前面被闫寒碾压在墙上动弹不得渣爹终于得以喘息,他身体动作下滑坐在地上,很激烈地咳嗽两声,心中激愤,却又完全不敢站起来跟闫寒正面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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