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寒说:“可不能留疤。”
李鸿轻给他个那还用你说眼神,而后问:“这这这到底是怎伤。”
不小心自己划伤……闫寒刚想这说,旁边林见鹿却已经开口:“见义勇为。”
“……好吧。”李鸿轻拿来消毒药水给他涂涂,仔细检查下说:“伤口不深,不用缝针。给你包起来吧,恢复得好话不会留下疤痕。”
在消毒药水刺激下疼浑身发抖闫寒咬牙:“好。”
“直接将袖子剪掉可以吗?”这时候在旁边沉默半天林见鹿说。
“可以可以!”李鸿轻就差拍手叫好,“这个法子可以!”
闫寒:“……”
可以个屁啊!老子穷,除校服外共就他妈两件像样儿不是裙子衣服。
不过这衣服也被划破,袖子上还染不少血,确不适合再穿。
卫衣,袖身虽然宽松,但胳膊上伤,显然不能将袖子撸上去。
……直接脱下来也不行。
林见鹿还在旁边看着呢,他里头可啥也没穿!
闫寒再次拼命眨眼冲李鸿轻使眼色,李鸿轻装模作样地问:“里头穿衣服吗?你把这衣服脱下来会比较方便。”
他身边儿,林见鹿动不动地站着,眼睛直勾勾盯着闫寒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什。
刺鼻药水味在医务室间弥漫,包好以后,因为有林见鹿在俩人也不能有什过多交流,李鸿轻跟他说隔天来换次药,又叮嘱些注意事项就放人。
李鸿轻手法很好,用药也很好,这伤口包上以后就不疼。
林见鹿在,俩人也不敢交流什。
出
闫寒只好忍痛让李鸿轻给他把袖子剪掉。
等截白玉似手臂露出来时候,看见那伤,便是李鸿轻也忍不住惊呼声。
伤口挺长,并不深,看着也不算狰狞。
但当这鲜血凝集伤口出现在这样截香肌玉肤手臂上时候,那视觉冲击给人带来感觉才是真正非比寻常。
别说李鸿轻,就是闫寒都觉得也不能怪小五之前出来打他,实在是这样条手臂上要是真多道疤,那就犹如天然雕琢翠碧上染上缕瑕疵似,真会令人心痛。
林见鹿进屋后只站着,并不坐,不知道是不是洁癖原因,李鸿轻也没管他。
可这样子站着林见鹿就无端给人种压迫感。
不是话痨人不说话也挺正常,但看林见鹿目光和神情,他不说话时候绝不是在发呆,倒更像是在思考。
现在对方又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把闫寒看得后脖颈汗毛直竖。
闫寒不敢耽搁,猛摇头配合着李鸿轻演戏:“没穿,里面啥也没穿。要不还是撸上去吧,没关系胳膊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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