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娘亲吻郑祁喉结,摸索郑祁胸前胎痣,笑道:“郎君贯粗鲁,今日倒十分温柔。”
郑祁指僵,凝望她片刻,又摸摸她肌肤,十分丰腴温暖,却无香气。奉娘又呻吟起来,郑祁双手路向上摩挲,到颈部,竟用大力气,掐得她喘不过气来。望着奉娘惊恐眼神,郑祁冷道:“你何时见过?”
奉娘惶恐地讨饶道:“说起来恐怕郎君生疑,可妾也未曾想世事如此离奇。前些日子,妾熟睡,睁开眼,竟坐到白孔雀身上,四周可触星斗,那孔雀说要为寻个如意郎君,只是不许睁眼,更不许开口。果然之后便承恩郎君,然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担心,摸索郎君胸前,竟有道胎痕,后又有几次见到郎君,却不敢言语,直至半月前,那白孔雀才不曾来。”
奉娘哭泣道:“妾几乎绝望,不想今日又见郎君,始知仙雀不曾欺。”
郑祁浑身冰凉起来,喘着粗气,气急败坏地套上衣袍,摔门而去。
得益发僵硬,深深看她眼,拂袖而去。
第二日,妾读书时,花衣少年又来,仍是顶个肉团髻,却裹着块四方巾,身干净麻衣,趴在墙头目光灼灼,而略显期待。
“今天衣裳好看吗?”奚山君笑着问道,“自己缝,街上行人都这穿。”
妾并不答话,然则合上书卷,抬头看他许久,才道:“你生得不好看,如何穿都不好看。”
奚山君哼哼唧唧,从墙头上爬下去,边跑边怒道:“阿箸,她又嫌弃。”被唤作阿箸似乎是个年幼童子,骂骂咧咧几句,领着他不知到何处,再无声响。
妾正眠,眉头蹙起,
妾望着墙头,她今日未梳髻,平静眼睛盯着墙头被少年踩倒簇黄色野花,晚风吹起乌发时,额上红印也如那少年目光般,灼灼起来。
平王世子回京供奉,在别院中闲来无事,邀郑祁吃酒,席间请“挑金楼”姑娘,其中个唤作奉娘,特别美貌,且舞姿美妙绝伦,刚被梳拢未几日,便被王孙公子们捧成花魁。平王世子命奉娘陪郑祁,此女善逢迎,也得郑祁几分欢心。平王世子对奉娘玩笑道:“平素不爱们这些粗鲁臭男人,今日便送你个探花郎,好好文雅番,料想枕榻也香几分呢。”
郑祁年二十,中探花才入翰林,听闻此言,对奉娘温文笑,倒令这女子羞红脸。
酒意益浓,郑祁昏昏欲醉,平王世子便命人去国公府禀告声,留他到厢房,着奉娘侍候。
时酒劲,郑祁摸索着奉娘,倒有几分肝火,扯衣衫,留待枕席,亲吻番,温存次,微笑地问她:“探花郎又如何,可令你更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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