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惊额头抵着他锁骨,感受到他手覆在她颈后,指尖冰冰凉,有些抖。
她伸手环住他腰,安抚似拍拍他背。
沈倦微弓着身
当初那个不断退缩着小姑娘,现在在他捂着眼时候,带着满腔孤勇挡在他面前,帮他扫清荆棘前路,温柔地握着他手,说来保护你。
他没办法想象如果林语惊真出事,林语惊如果因为他逃避,因为他消极,因为他而出什事,他会怎样。
不能想。
想到她当时情形,沈倦阵后怕,浑身僵硬发冷,脑子连着身体瞬间全都空。
她那好,应该是要被他保护着。
沈倦看过来,走到床边,问道:“怎?”
林语惊有点儿无奈。
沈倦如果跟她摆个冷脸什,或者像傅明修那样直接发通火,她也都能应对。
但是他不,他就这憋着,也不发火也不骂她,每天就什都不说,这沉默着,他自己憋得不难受,林语惊可觉得太难受。
林语惊叹口气,仰着脑袋看着他:“你别憋着,想发火儿干脆就发出来,你天天这样,弄得心情也不怎好。”
沈状元训练和读书日常,优秀精彩瞬间,做个锦集什。
沈倦以后要是能得个什奖,在学校里拿个什奖学金之类,那肯定得让聂星河第个知道。
结婚也得给他发个喜帖,再寄两盒喜糖。
生孩子满月酒不能落下吧?
孩子上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结婚生子那都得让他知道!
现在他却伤害到她。
沈倦想辈子对她好,把自己所有全都给她,现在他什都没能做到,却先给她带来伤害。
沈倦闭闭眼,倾身靠过去,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抱着,动作轻慢,犹豫着,小心翼翼。
他觉得自己连抱她资格都没有。
触碰都胆怯。
沈倦坐在床边,看着她,声音低,有些哑:“不知道怎说。”
沈倦直以来,对聂星河态度甚至可以说是逃避。
尽管他可以告诉自己他不欠谁,也没做错过什,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发生就是发生。
他没错,不代表他可以把自己从里面摘出来撇开关系。
沈倦根本想都没想到,林语惊会做出这样事情。
林语惊思虑周全,想得很周到,她已经为八百年后事情做足充分准备和脑补。
她边想着,边看眼站在旁边沈倦。
她其实不是很想在沈倦面前再遍遍地反复提起聂星河,但是有些事儿还是得说。
傅明修几个人又呆会儿才走,沈倦从始至终直是那个姿势站在儿,动都没怎动过。
林语惊清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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