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好久吧。”
“嗯。”
林语惊手指被他凑到唇边,她就轻轻戳戳他嘴唇:“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跟你说,你肯定不让。”
沈倦没说话,眼睛都发红。
林语惊叹口气,抬手揉下他脑袋,像他无数次对她做那样,轻声说:“没事儿,小林老师保护你。”
傅明修现在看见她就来气,指着她鼻子又开始骂:“你别跟说话,谁是你哥?这大事儿你不跟说你自己做什主?他妈真是这辈子没见过你这样人,看着蔫吧唧什事儿都敢干,就你有主意?”
林语惊:“……”
林语惊当时真没想到傅明修这个人。
然后,不止聂星河,她自己也跟着被强制住院。
学校里请假,沈倦天天寸步不离地跟着,林语惊怎劝都没用。
变态。
风险定还是存在,但是当时林语惊顾不上那多。
在聂星河这个疯子再次出现在沈倦世界里以后,她简直不安到焦躁地步,没时间再去思考更多,她甚至想过跟林芷说这件事儿求助,不过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林语惊也没想到,第个来看她竟然是傅明修。
傅少爷看起来要气疯,站在门口指着林语惊鼻子顿痛骂,最后骂骂咧咧地开始打电话找关系,告诉她这事儿她不用管。
晚上傅明修回去,沈倦沉默地坐在病床前,头靠着墙看着她,言不发。
林语惊侧着头,白天时候人多,这会儿就他们俩,林语惊很难过地撇撇嘴:“沈倦,医生说这个会留疤,腿以后都不美。”
沈倦没说话,弯腰凑过来,拉着她手亲亲指尖。
林语惊看着他,她吃止痛片,这会药劲儿还没过去,她也不觉得疼,还挺精神:“你是不是特别想发火。”
沈倦声音沙哑,有点儿浑:“嗯。”
言衡第二天从怀城来A市,托堆朋友,聂星河心理诊断很快出来。
其实都不需要言衡,聂星河浑身上下全是伤,有是崭新,有已经很老,他旦没有办法控制住情绪,就会用自残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回理智。
聂星河自残行为严重,实施危害公民人身安全,bao力行为,且经过法定程序鉴定,属不负刑事责任精神障碍患者,强制入院接受治疗。
傅明修靠着墙冷笑:“接受治疗?老子让他在里面养个老。”
林语惊眨巴着眼,十分狗腿子地看着他:“哥,你好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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