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惊顿,抬起眼来,表情看起来有些犹豫:“他也不肯跟说太多,也……不太解,他只说不是他错。”
“当然不是他错,沈倦怎可能会做错,”聂星河嘲弄笑,“他舅舅很疼他,最好全都留给他,所有都给他,把他当成自己亲生儿子样对他,可他呢,他接受太理所当然。”
“他甚至没想过,这样好,他是不是需要去回报,他想干什就干什,想怎样就怎样,他从来没考虑过洛清河心情。”
“他不知道他病,不知道他在吃药,不知道他心情好不好,”聂星河声音很轻,“沈倦不知道事情全知道,他说走就走,凭什还能什都有?”
“他们是血亲啊,”林语惊看着他,很慢地说,“舅舅对外甥
他淡道:“你当时如果没回来找他,你们就没有以后,他不会为你放弃什。”
他很久都没有心情这好。
他说话,定给林语惊带来影响。
没有人会在听完这些以后半点都不怀疑,甚至林语惊之前肯定也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不回来找你,们是不是就没有以后。
喝点东西吗?”
“不用,就这说吧。”林语惊扬扬下巴,半句废话都不想跟他多说。
她看圈,往前走段儿,这片是学校里荒地,平时都没人会过来,杂草丛生,片安静。
走到块儿空地,四下无人,林语惊停下脚步,倚靠在树下看着他,聂星河跟着走过来。
他思考几秒,还没开口,林语惊率先道:“这边没人来,说吧,你找想干什,想说什,什目。”
人们最怕就是,段感情里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付出感情要比你多,或者,你其实根本没那在乎,你可以为很多东西放弃。
他在暗示林语惊,在沈倦那里,她是可以被放弃那个。
只是这种程度,还不够。
远远不够。
“他舅舅事情,他应该跟你说过。”
林语惊顿顿,说:“事先说明,看你很不爽,你说话不会对和沈倦之间关系造成任何影响,之所以会来——”她抿抿唇,没说下去,似乎是找不太到理由。
聂星河抬起头来,笑:“当然,只陈述事实,怎判断是你自己事情,没办法控制你想法,还是那句话,”
聂星河说:“你应该是个聪明人,之前说那个问题,你真从来没想过吗?”
林语惊没说话,手插在口袋里听着,表情有些动摇。
聂星河注意到,继续道:“确实讨厌沈倦,所以想让你知道沈倦这个人是怎样个人,他没心肝,你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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