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靠着墙坐在地上看着她：“你倒是
点儿没动摇，这
喜欢他？”
林语惊抓着沈倦手腕
手指紧
紧。
宁远勉强扯扯嘴角：“好像也不是点儿都没啊。”
林语惊不想再听他说话，拽着沈倦往外走。
教学楼外面操场上没什人，只有远处室外篮球场那边最靠边儿有几个男生在打球，林语惊拉着他走到另边篮球架下。
他没听见似，拽着宁远衣领子猛地往下沉，又是拳，宁远被他拉扯着斜着身子，指缝间血淅淅啦啦往外淌，滴在他校服外套上。
林语惊又喊他遍，有些急：“沈倦！”
沈倦动作终于停停，没回头，依然垂着眼。
林语惊走过去，拉着他手腕拽拽，低声说：“学校里都有监控，你想再休学年？”
沈倦松开手。
洛清河带个小朋友回来。
那小孩看起来和沈倦年龄相仿，整个人瘦瘦小小，身上脏兮兮，露在外面皮肤全是青紫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沈倦皱着眉去里间拿医药箱出来，又去厨房倒杯温水给他。
洛清河帮那小孩处理伤口，神情专注又温和：“你叫聂星河是吗？”
小孩吸吸鼻子，低低“嗯”声。
沈倦全程没说话，任由她拉着往前走，她停下脚步，他也跟着停下。
林语惊抬头，看着他，火莫名就窜起来：“你是不是休学年没休够？还想买送，等明年再来当
学弟？”
“啊，”沈倦沉默好会儿，哑着嗓子，“啊，对不起。
三个人现在围在块儿站，林语惊还是没忍住，扫眼监控位置，侧侧身找个死角，脚踢在宁远关键部位。
她力气到底收着点儿，宁远还是闷哼声，趔趄着后退半步，靠着墙往下滑滑。
林语惊垂头：“宁同学，统下口供，今天你堵堵到女厕所门口，并且对进行语言上骚扰和精神上攻击，沈倦路过随手帮个忙，这没错吧？”
宁远白着脸抬起头来，僵硬又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冷汗划过鬓角，说不出话来。
林语惊继续说：“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同意，咱们就当什都没发生过，当然，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因为这事儿想让它是黑它就是黑，想让它是白它就是白，你肯定说不过，到时候倒霉还是你自己，这点你信吧？”
“你看，咱们俩连名字都差不多，”洛清河就笑着说，“咱们多有缘。”
……
有个屁缘。
深秋黄昏教学楼走廊，窗开在背阴面，常年见不到阳光，阴冷潮湿。
沈倦下手很重，甚至看起来还没有停下来打算，林语惊迅速回过神来，叫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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