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空，眼睛里什
东西都没有。
看着他
时候可能和看着地上石头也没什两样，空洞洞，左眼写着“不在意”右眼写着“随便吧”，合起来就是“
是谁”“在哪”“到底在干什”。
个情绪十分茫然，丧得很不明显颓废少女。
总之，不是真像看起来那仙。
两秒钟后，沈倦重新垂下眼帘，情绪也不高：“你不是就喜欢蒸汽朋克风。”
沈倦全程都保持着那个姿势，站得像没骨头样，依然副困得睁不开眼睛样子。
蒋寒刚准备关门，回头看见他打哈欠，拍拍门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偷地雷去
？”
沈倦坐进旁边懒人沙发里，随手从桌边捞个飞镖，半眯着眼边又打个哈欠边对着屋子另头墙上黑色镖盘丢过去：“生活不易。”
绿色塑料小飞镖，浑身上下都写满粗制滥造，末端还有塑料薄片毛毛边儿，“咻”下，飞过半个屋子稳稳地扎在镖盘上。
蒋寒看眼，距离比较远，跑过去两步才看得清，小飞镖正正好好落在小小红色靶心上，半点儿都没偏。
”
“皮肤薄地方。”
“喔，”小姑娘缩着脖子，看着好像还挺怕，“那哪儿比较不疼啊？”
沈倦也看出来，这位朋友就是看他醒，也不好意思再把他撵回去，强行没话找话随便问问，干脆连电脑都不打算开。
他顿顿，直勾勾看她会儿，才似笑非笑说：“就你要纹那个地儿。”
“什叫就喜欢蒸汽朋克风？”蒋寒脸严肃捋把自己脏辫儿，“欣赏切风格养眼美少女，刚那个，也太可爱，像个
“倦爷还是牛逼，”蒋寒不是第次见，还是觉得叹为观止，离得远，光线又暗，他在那个位置甚至都看不清靶心在哪儿。蒋寒回身过去把门关好，趴过去小声说：“刚刚那妹子，有点好看啊。”
沈倦看他眼，没说话。
“就，身上那个小仙女劲儿，你懂吧，和外面那种装还不样，是真仙。”
沈倦视线在空中停停，脑子里忽然窜出那位小仙女刚刚样子。
是好看，腿又细又直，皮肤白出透明感。
林语惊：“……”-
林语惊胡扯八扯和沈倦聊五分钟，绞尽脑汁把自己脑子里能想到关于纹身问题全都问遍，掐着点儿看着时间差不多，大大松口气。
到最后，两个人已经没有任何对话，沈倦就靠着墙懒洋洋地站着，林语惊能感受到他冷清清视线。
她也懒得理。
走时候还是拖把号塞张工作室名片给她，让她考虑得差不多可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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