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江御景直接从医院去比赛场地,走之前,喻言嘴里叼着个肠粉坐在病房窗边冲他摆摆手:“输也没关系。”
男人已经恢复到平日里样子,黑眸微眯,嗤笑声:“会输?”
喻言啪啪鼓掌:“们景哥终于回来,行,那你悠着点下手,毕竟友谊第比赛第二,别太凶,拿个三杀四杀差不多意思意思就得。”
男人勾着唇边,抬臂屈指轻敲下她脑袋:“等着。”
MAK战队比赛晚上七点开始,喻言从五点钟就打开手机视频开始盼,第场两个战队打很激烈,来回三场打完已经七点半,广告时间过后就是MAK比赛。
江御景这次没再说话,直接端着塑料盆出去。
再回来,人还没进屋子,就听见喻言在说话。
她搬个椅子坐在床头,双手撑着下巴支在床边,声音轻轻缓缓,
“景哥真很好,队里大家都很喜欢他,长得又好看,孝顺还会赚钱,就是性格很麻烦,闷得很,什事情都要自己个人掖着,句话都不肯说。”
“外公跟景哥长得好像啊,尤其是鼻子,鼻梁中间都有凸起块骨头。”她说着摸上自己鼻梁,皱皱鼻子,好像不太高兴,“鼻梁怎就不高。”
乖走过去,凑着小脑袋。
胖子摸着他白毛,轻柔道:“PIO啊,上个抑制不住自己强烈好奇心打听景哥事情中单,现在正在三楼给二队做陪练呢。”
小炮:“……”
四天后,老人虽然人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已经有个意识以及对外界声音反应,生理机能也恢复稳定状态,转至普通病房。
江御景看起来表情没什变化,倒是喻言跟在他后面,长长松口气。
喻言把手机支在小桌上,坐直身子开始看。
“外公啊,上次景哥去看您时候有让他带个无糖蛋糕,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您要是喜欢吃,等您醒以后再做好不好啊。”
“您定要快点醒过来,快点好起来,不能任性让景哥这担心啊。”
她背后,寸薄阳倾泻,顺着窗爬上她披散在背后黑发发梢。
江御景端着脸盆和毛巾站在病房门口,心里软塌糊涂。
第二天是周五,MAK战队晚上比赛。
普通病房单人间,两张床,江御景站在床尾,看着喻言动作轻缓小心翼翼地用温水浸湿毛巾给躺在病床上老人擦脸。
男人抿抿唇,走过去就要接她手里毛巾:“来。”
喻言嫌弃摆摆手,示意他往后站:“碍事。”
江御景:“……”
喻言擦完,把毛巾浸在脸盆里,刚要端起,被男人只大手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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