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是重点?”
浪味仙揽上白毛肩膀,把他小身子掰正过来,推推眼镜:“看见吗,景哥表情?”
小炮眯着眼睛努力看:“只能看见侧脸啊。”
“……”
浪味仙恨铁不成钢看着他:“侧脸就够,你看不出来他在笑吗?”
当时喻言正准备回去,男人已经洗个澡,换身衣服湿着头发慢悠悠下楼来,就看见女人背起包来准备走人。
喻言看见人下来,挑挑眉:“醒?”
他双手插兜,声音还有点哑:“嗯。”
“醒起来吃点东西,药放在你房间桌子上,晚上吃好饭记得吃。”喻言走到玄关踩上鞋,回过头来,“明天下午比赛之前活不过来你这个月工资都没。”
她又歪头想想,好像觉得力度不太够,补充道,“你就跟小炮起刷厕所,给你多开500块钱。”
喻言彻底怔愣。
男人近乎执拗地抓着她手腕,漆黑眼瞬不瞬,幼稚又倔强地看着她等。
他掌心温度太高,烫喻言心里有什东西点点化掉。
像高温下融掉太妃糖,棕褐色甜腻糖浆四下流淌,又黏又稠,怎也擦不干净。
下午四点薄光透过拉半窗帘投射进来,浅浅层覆盖在身后地毯上,房间里是沉淀下来浓稠倦怠和带着暖意微尘。
微微用力时候掌骨凸起,带着柔软又不容置疑力度。
掌心热度异常,有点灼人,带着点湿度和粗糙触感。
喻言呆,没反应过来。
他也没管,就那坐在床上抓着她手腕不放,漆黑眼,眼底有薄雾缭绕。
片刻,才哑着嗓子开口,
“啊?景哥为啥笑?”
小炮持续脸懵逼,胖子在旁边快笑死,瘫在椅子上转圈:“知道为什刷厕所都比你多500块钱吗,
“……”
直到人走,小炮还没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有点委屈:“为啥景哥就连刷厕所都比多500?”
浪味仙啧声:“这是重点吗?”
小炮觉得这很重点:“这不是重点吗?”
“肯定不是啊。”
半晌,喻言叹出口气来。
人也不动,就任由他抓着,空出来另只手抬起,拍拍男人柔软黑发。
唇片翘起,连带着眼睫微扬,吐字又软又清楚,
“SEER小朋友表现很好。”
江御景这病来快去也快,当天下午喻言给他弄药,吃点东西又闷在被子里睡觉,晚上十点半,整个人迅速清醒大半。
“你不夸吗?”
喻言晃神看着他。
“赢。”
江御景唇瓣开裂,渗出丝血来,唇边有点紧绷,固执看着她重复,
“你不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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