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不想跟他说话。
她头靠在副驾驶椅子侧面安静会儿,百无聊赖看看前面路,再看看开车人。
他眼角略垂着,看上去有点困。
想想,还是问他:“景哥,你困吗?”
“昨天五点睡今天八点起,你觉得困吗。”
“你这喜欢给自己加戏吗?”
下秒,她听见他说。
“……?”
你是魔鬼吗?
喻言深吸口气:“关心下自己员工。”
“?”
“原来如此,就觉得好像是坏。”
“……”
江御景单手把着方向盘,唇边上扬带出点笑意。
面部轮廓在车外渗透进来暖色光线下看起来泛着细绒绒毛,整个人难得柔和。
“哦,那你自己打车或者坐地铁回去?”江御景也不在意。
“……”
坐。
坐后面。
女人默默地瞪他十秒,最终屈服地泄气,乖乖地解开安全带爬下车跑到后面去坐好,然后抑郁眼神追随着司机上车。
去。”
“???”
江御景撇撇头,“坐后面。”
“……”
这个人是不是有什强迫症??
“是八点三刻。”喻言纠正他。
车走平稳,江御景这次没通过倒车镜,直接回过头来看她眼。
女人
“不需要,你关心比赛成绩就行。”
喻言是个好老板,睁着眼本正经脸威严严肃扒瞎话:“业绩固然重要,但是保证员工身心健康也同样很重要,不然心态崩影响比赛怎办?”
虽然你心理好像已经没有什健康可言。
江御景哼笑声:“从你脚踩在鞋上那刻起,心态就崩。”他慢悠悠道,
“后来知道你是老板以后,甚至想打假赛。”
喻言坐在后座中间位置,歪着脑袋,撑住下巴低低看他,“景哥。”
“嗯。”
“你要是有故事要讲,可以做听众。”
她话音落,前面男人明显愣下。
这个细微反应被喻言捕捉到,她顿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知心,无形当中句话可能就起到治愈颗敏感脆弱心作用。
司机扣好安全带,从倒车镜里面随意看眼过去,视线刚好在镜中和她对上。
那眼神里,质疑,愤怒,委屈,倔强,全部都有,好不复杂。
江御景:“……”
他想想,慢慢开口:“副驾驶安全带坏。”
“放屁,老子刚刚都扣好。”
喻言脸无语:“为什。”
“什为什?”
“为什要坐后面?”
“没有为什。”
“不要,都上来,不想动,谁让你不早说。”喻言抗议,语气里全是‘都是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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