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看来这是你梦想。”
“哎,算是吧。”
莫非就是在那个瞬间,岸中玲二下定复仇决心?也许最初还有几分犹豫,便跑去加害者工作酒吧偷偷观察。然而,这名加害者看起来似乎已经把烦心事忘得干二净,并且“尽量去想些开心事情”——听到这句话时,他该是怎样种心情?
他定想说:做为被害者,是永远无法忘怀。他嘴里喃喃独语样子,重又复现在慎介脑海。
“其实,有件事情,直想要去忘记。不,忘记是绝对不可能。只是希望,哪怕心里面能够稍微好受点点也行。这样边想边稀里糊涂走着,不知不觉就看到这家店招牌。这店名字,是叫‘茗荷’吧。”
,另个感觉,是与此正好完全相反。
判得好轻啊——他这样想。
慎介有位女性朋友是在涉谷首饰店打工。那时候,她因为发愁零用钱,就擅自从店里拿走价值十万元商品,便宜卖给自己熟人,然后跟店长解释说好像是被小偷顺手牵羊。她行为败露后被店方起诉,对她判决是有期徒刑年两个月,缓期执行三年。也就是说,和对慎介判决并无太大差别。
虽说自己只是江岛替身,但慎介是因为使他人丧失生命而被问罪,也就是说,他罪行仅仅等同于盗窃十万元首饰。
虽觉得自己是得救,但同时他也想象着,仅凭这样判罪,被害者遗属终究是无法接受吧。
其实,大概就连“茗荷”这个店名,对他来说都是可恨吧。
到新桥站,慎介下到地下,边确认着号码,边找那只储物柜。与钥匙相配柜子,就在只饮料自动贩卖机旁边。
慎介将钥匙插入锁孔,旋转,门开时候,心跳稍稍有些加快。
柜子里面放着只黑色皮包。他将它取出,扫视周围,想找洗手
不过,也许对所有交通事故,判罚往往都是相同,并再重复着。所以像江岛那样加害者,才只会认为:“自己也是运气不好。”每年有万人在交通事故中丧生,就意味着应该也存在有相同数目加害者。这些人大概边为量刑出乎意料之轻而大大松口气,边只顾着要把自己身上发生灾祸早早忘掉吧。而加害者遗忘,就等于是对受害者第二重伤害。
忽然,慎介想起岸中玲二到“茗荷”来那晚事。当时,他问个问题——碰到烦恼时,该怎让自己去忘记。
尽量去想些开心事情,让自己保持积极心态——慎介这样回答。
“比如说?”
“比如说……,对,就想象有天自己开店时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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