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原美登理。很漂亮,对吧。”
“啊不,没见过。不过知道是什帝都建筑公司社长千金。”
“对。大家都吵吵着说他是高攀。那姑娘特别爱花,每次到这里来,几乎可以说是肯定,会买束花送给们。因为这附近就有家花店。”
吧台客人在那边喊店主。于是,他对慎介说句:“您慢用”,就回去。
慎介把GinandBitters杯子举起来,对着光看看。
“这个,从什时候开始呢。”店主露出思索神情,但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在思考。也许是委婉地表示不愿把话题涉及到客人隐私。
于是慎介试探地说:“们店话,是自从那次事故之后,就彻底不来。”
发现对方也知道事故事情,店主好像安心,点着头:“们这里也是。”
“听说你们共同拥有艘游艇。”
“哎,没错。不过事故之后过阵子,他联络说目前没有出海打算,叫暂时不用约他。要说当然吧也是当然,不过看来他还是受相当大打击。”
主问。
“不算朋友,他是客人。”
“客人?”
“在麻布家店上班。”慎介递上“茗荷”名片:“他以前常来光顾。”
“啊,原来如此。”店主表情里卸去那种莫名张力,知道慎介是自己同行,好像放松些。
上原……美登理啊……
看样子到这里来,收获也仅止于此。而且美登理这个名字,到底是哪几个字也不清楚。木内在事故之后,似乎把他所有人际关系都做个清盘。
慎介在脑子里将樫本和店主话挨个检查遍,在其中发现个想不通地方。是个相当根本性问题。
前几天,木内曾对慎介很明确地说过自己“负罪感很淡薄”。但樫本和店主却又都说他“受相当大打击”。哪个才是他真心话呢?
高脚杯空。本想着要不要再点杯什,但又觉得再在这家店里待下去也没什意思。
“是啊。”慎介又呷口酒,说:“听说结婚事情也黄掉啊。”
“哎。”店主点点头。看来他还是知情。他把细细眉毛皱成个八字,说:“那件事挺遗憾。以前两个人常起来。”
“和未婚妻两个人吗?”
“哎。”
“他未婚妻,记得好像叫……上原?”
“是从木内先生那里听说这家店,他跟说应当来次看看。”
“那太谢谢。”店主似乎有点羞涩。
“木内先生现在还经常来吗?”
“不。”店主摇下头:“最近没有见到过他。”
“是吗。从什时候不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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