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季繁说,“王褶子还不相信,给老陶打个电话确认,这学校也太变态,怎连不学习也管啊,王二现在抓不着你开始来折磨,天天让上黑板做题。”
季繁哀怨地叹口气:“你这两天能好吗,
她在家里休息几天,季繁就给她当几天狗。
卧室里,陶枝蔫巴巴地缩进被子,嫌弃地看着小托盘上碗白粥:“太烫。”
季繁舀起勺来,给她吹吹。
“都冷,”陶枝嫌弃地说,“你怎不放冰箱里拿出来再给喝?”
季繁:“……”
少年带着青黑眼圈儿进厨房倒水,看起来挺精神:“你怎起这早?”
陶枝看他眼,嗓子疼得不想说话。
季繁有些稀奇地看着她:“精神这差,你也通宵打游戏?”
微波炉“叮咚”声转好,陶枝回身,端着牛奶上楼。
季繁被彻底无视,打个哈欠看向旁边走进厨房里张阿姨:“她怎回事儿?”
起手臂抬抬身,才意识到自己在沙发上就这没盖被子睡晚。
连衣服都没换。
她揉着眼睛坐起身来,缓会儿,光脚走进浴室。
理石地面冰凉冲淡睡意,她洗个澡,换套居家服,有些头重脚轻地走下楼。
张姨正在拿着吸尘器打扫卫生,她般周末都是会睡懒觉,早餐还没有弄,看见她下来,张姨有点惊讶:“枝枝起这早。”
“现在脑子里就八个字——忍辱负重,以德报怨。”季繁把勺子放下说,“你还记得小时候有次发高烧,你是怎对吗?”
陶枝哑着嗓子:“细心地照顾你?”
“你怕传染你给戴五个口罩。”季繁边舀着粥边说,“差点没他妈把小爷给憋死。”
“……”
陶枝有些想笑:“那那时候不是小吗,你学校里帮请假没?”
“有点儿感冒,”张阿姨洗着锅子说,“等会儿煲个粥再冲个冲剂给她送上去,这几天咱们吃点清淡。”
季繁点点头,举起手来:“给她送。”
陶枝这病就病好几天。
本来以为只是因为换季又晚上没盖被子着凉,结果第二天晚上还发起高烧。
顾叔连夜接人去医院,又找家庭医生挂吊瓶,热度才褪下去。
陶枝“嗯”声,声音哑得有些吓人,张姨赶紧走过来:“枝枝怎,感冒?”
“好像有点儿。”陶枝带着鼻音说。
“那等会儿阿姨给你煮个粥,吃完你吃点儿药。
她点点头,吸吸鼻子,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盒牛奶,倒进玻璃杯里塞进微波炉。
等牛奶功夫,季繁晃晃悠悠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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