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整个班级里
人都差不多写好，王褶子看
眼时间，提前十分钟让他们放学。
陶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大胆子，你敢嘲笑你老大？”
“是小人冒犯。”厉双江恭恭敬敬地低下头，转过去。
陶枝用笔末端戳着下巴，咔哒咔哒地摁，撑着脑袋有些走神。
她没手机，整个下午都蔫巴巴，没什
精神。
她是个及时行乐人，只要现在开心就好，对未来没有什规划。
“……”
江起淮点点头，风轻云淡地说：“只要有
在，你就不可能。”
他说这话时候语气再平常不过，好像这是理所当然没有任何不对事情。
陶枝没忍住翻个白眼。
又开始装逼-
完。”
他画完最后排单词，把英语书合上，递给她。
陶枝眨眨眼，接过来：“干什。”
“重点单词和基础词汇。”
陶枝翻开看两眼，表情有些凝固：“你不会觉得个礼拜能看完这些吧？”
没什喜欢事情，没有偏爱，也没什想从事行业。
非要说话，倒是有个，今天下午才冒出来，想当年级第把手机要回来。
陶枝垂下眼，她笔记纸下面垫着两本书，重点知识点下面有黑色中性笔画出来标注。
陶枝有些出神，直到王褶子声音在讲台上响起，她才回过神来，笔尖在纸上点点，随手写行字上去。
陶枝把两张笔记纸折好，塞进信封里，然后封上，随手夹在下面那本英语书里。
周五最后节课是班会。
王褶子最后用蒋正勋之前那个主题，只是最后还加个小小互动环节，给每个人发个信封，分别在两张纸上写上自己六岁时候梦想，以及现在十六岁梦想。
写好纸塞进信封里，然后封死保存好，不可以拆开来看，当做送给未来自己封信。
陶枝小时候梦想是嫁给杀鸡，这事儿不知道为什，被班里半人都知道，陶枝合理怀疑是蒋正勋喝醉以后透露出去。
写信时候，厉双江还特地转过来，笑嘻嘻地叫她：“老大，你现在还想嫁给杀鸡不？”
“没指望你背完，”江起淮放下笔，身子往后靠靠，活动下长时间握笔有些酸麻指关节，“能看多少看多少。”
陶枝皱完眉头皱鼻子地挑挑剔剔地翻着，半天没说话。
就在江起淮以为她会把五官全部皱遍时候，陶枝终于抬起头：“把这些单词都看完，能考年纪第吗？”
江起淮扬眉：“志向这远大？”
陶枝哀怨地看着他，幽幽地说：“毕竟年级第可以不被老师没收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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