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知皇上是如何想到他。皇上至今未有子嗣,太后原本看中是昊王嫡子,希望暂行立他为储,以固国本。谁想到出征前竟被皇上口否决……”
纪廉说着摇头,“而且今年年节皇上直接在北部过,都未曾回宫,听说太后对此很是不满。”
纪廉刚入朝年,对于皇上和太后之间关系并不很解。
他虽知道皇上与太后之间不和睦,但仍是按照常人想法,听说太后不满,便只以为她是念子心切,希望皇上回宫。
却不知太后不满,还可能是皇上不回宫,那位宫外昊王无诏便不能入京……
“这怎行!”纪廉直接拒绝:“若无老师提点,纪廉便成不今日纪廉。即便侯爷不愿做在下老师,在学生心里您也始终是老师。”
“……”
后来顾景愿无法,只有任凭他随意叫。
反正他本身就不在意任何称呼。
其后,纪廉又与他说些京中这年来发生事。
将纪廉邀到自己小院中,喝茶叙旧。
纪廉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意是要帮顾大人,结果没派上用场不说,似乎还害得大人身份曝光……
这便是他头脑根筋引发祸端。
做事前只考虑青红皂白,却想不到更多利害方面。
虽然看不惯蔡知县那副嘴脸,但该说不说,蔡知县是真将如何为官“参悟”得很到位。
顾景愿原本还静静地用茶杯盖撇着茶水上面碎沫子,听纪廉说这些时候,手上动作便不自
顾景愿来金陵年多,远离京中是非,这还是他第次正式听人说这年中京城发生变化。
“陛下北征前将安王安置在燕王府,由燕王亲自照料。安王今年不过只有八岁,是以很多朝臣都猜测,皇上这是早就下密旨,已经立安王为储君。”
与昊王样,安王也是先帝亲子,皇上胞弟。
他母亲容妃位分不低,母家也有些势力,但可惜安王刚出生不久先帝便驾崩。
太后也不知是不欲与之计较,还是要给荣太妃母家几分薄面,总之这些年母子二人在宫里避着太后锋芒,直没什存在感,倒着实过几年安稳日子。
纪廉深刻自省后,直后悔得捶胸顿足。
最后还是侯爷反过来安慰他。
“为官之道,单有才学已经不够。想做成事还得讲究方式方法。”顾景愿说:“不过也仅是纸上谈兵,再多事情还要纪兄自己体悟。总之你在朝廷为官,要处处小心才是。”
纪廉拱手说:“下官明白,多谢老师提点。”
顾景愿却笑道:“纪兄切莫再叫老师,你年纪相仿,只是纪兄虚长些,若不嫌弃可以叫声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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