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于解释：“
只是想知道自己比两个月前有没有进步，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说完，他又鞠躬行礼。
梅掌柜却说：“学海无涯，殿下自是有进步
，却也没有尽头。”
姜延：“……”
不满意地咧
咧嘴巴，好像每
回他这样问，先生
三皇子虽是个文人，但也没有文人相轻之气，他是真离经叛道。
就连脸皮也比般文人要厚上些。
——输是输，但也死活不走。
顾景愿不愿再与他切磋论道，他也无所谓，只各种寻着由头，来找梅掌柜单独叙话。
继续游历计划全部被打乱，他如今又已经在此处停驻个月有余。
但或许因为身份已经被人认出，那天晚上他们倒是酣畅淋漓地较量番学问。
斗酒作诗，谈古说今。
姜延好像这
多年都未有如此酣畅之时。
虽然最后他还是输……连输两场，既没接上顾大人绝句，也无法引经据典，反驳顾大人些言论。
但他还是觉得畅快！
侯顾大人。
却也不敢全然确信。
因为对方行事极其低调，从不与人有过多接触交谈。
谈吐倒是文雅风流，但寻常说话也见识不出这人到底有多大才华。
再者就是据说顾大人眉骨上有条颜色鲜艳红疤。十分妖冶醒目，可这位梅掌柜脸上却什都没有，因此也不敢断定他就是自己要找之人。
此时，面对顾景愿问他是如何伪造身份来参加文试，昌国三皇子笑而不答。
向阳侯脾气大概很直接，从来不懂与人客气，从来都是直来直去。
姜延并不觉得他说自己伪造身份事有什冒犯之处，这会儿面对梅掌柜那张精致俊秀容颜，他不答反问：“所以侯爷看到发挥吗？你觉得到底怎样？有没有资格与你再比场？”
顾景愿说：“文无第武无第二，三皇子又何必过分执着成败？”
“本殿不是那个意思……”在自己所崇拜之人面前，姜延也不能免俗。
只可惜当日较量之前他们便已经说好，只较量这次。
而且还打赌。
若向阳侯赢，他便不许再缠着向阳侯。
更加不许在任何场合叫出他身份，二人只当并不相识。
……而后他便输。
但在细细观察近半个月后，他发觉梅掌柜两边眉毛还是有所区别。
面看上去要更为突出些，不近距离以个刁钻角度望过去都发现不这点。
也正是因为发现这点，他才越发能够确认对方身份。
其后更是番死缠烂打，究其原因，也只是想与这位传说中文曲星切磋二。
顾大人不知出于什原因，并不喜欢对外展露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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