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启当时也可以找很多人为他作证,证明他先前并不在这里。
或者他服个软,认个错,本来并不是件大事……
至少不必闹得像当时那样大。
如果事情不闹大,那后来他也不会……
但他就是不服软,也不解释自己刚刚在哪里。
五岁程启性子便执拗得很。
他丝毫都不开口给自己辩解,只味坚持否认自己打碎花瓶事。
模样很固执。
他们父亲也是个脾气很臭很硬人,直接说:“打碎就打碎,为什要撒谎?”
再之后,程启就跟受什刺激似,疯样地摇头,疯样否认花瓶是他打碎。
“你直在看戏,看他们折磨阿启,幸灾乐祸,津津乐道,期盼他们下手再狠些……”他压低声音沙哑极,“程阴灼,你就是个睚眦小人,这点你连你太子哥哥都不如。”
“要见程启。”程阴灼并不听他说,而是直接别过头去。
“你有没有把程启当成过是你兄弟?”龙彦昭问他。
“要见程启!”程阴灼转回头来瞪他,“是程启要你来吗?程启要杀,那也要程启亲自来!倒是要看看,他这般待,还有什脸面去见九泉之下母亲!”
“真不明白你们为什都护着他……为什都……”程阴灼刚刚被掐住喉咙,后又大喊通,如今已经有些失神。
意吗?
不!
他不嫉妒!
他真……点都不嫉妒程启……
歇斯底里地解释完这切,禁锢在他脖颈上手终于松开。
他就只是固执地睁着双眼,望着他们父亲,指望父亲可以相信他话。
程阴灼当时都被吓傻。
以至于根本就没想到要跳出去,主动承认错误……
后
而后他便被父亲打。
被打也不承认。
不承认也便罢,他还不懂说好话服软,于是只能继续被打。
程阴灼永远记得他当时眼神。
……那其实那并不是个非常重要花瓶,只是祖母比较喜欢个。
程阴灼猛地想起,小时候他与程启起被父亲接入宫中玩儿,他不慎打碎祖母个花瓶。
当时他吓坏,来不及想太多就跑走。
没想到程启从那里经过,又恰巧被父王遇到……
程启并不承认那花瓶是他打碎。
那时候他们还很小,母亲刚刚去世,也许只有五岁。
程阴灼再次咳嗽起来。
“你是没有害过阿启。”他听见龙彦昭声音平静地说,“但你心里,你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死。”
“……”
弯腰咳嗽程阴灼身形突然变得僵硬起来。
龙彦昭声音变得残忍,他也弯下身来,赤红眼眸向程阴灼方向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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