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听
。
求求你……别听他说！
如果程启只是过去，而
也做不回那个程启。
那
就求求你。
至少只记得那个美好
吧……
那便封闭痛觉。
太黑。
只能闭上眼睛，根本不去看。
他突然觉得有些冷。
却连发抖力气都没有。
这才是最疼。
……
记忆大面积袭来，顾景愿闭上双眼。
他承受不这个，也根本动不，唯
能做便是闭紧眼眸。
不去看。
更何况，程寄也根本不解他全部过往。
程寄不知道他是在王宫意外起火那天晚上，趁乱爬出去。
他不知道他爬多久，在寒冬里穿着单薄囚衣，两只手都爬烂。
他不知道他最后掉进个冰窟里，摔得七荤八素，他不知道他就在那个冰窟里躺整整夜，终于等到个人路过那里……
旁人三两句便能诉说痛苦，都不能用来形容他感受。
但就在最绝望最阴暗时候，他被拥进个温暖怀抱。
“阿愿……”
熟悉嗓音在耳畔边炸响，低沉
关着那个房间里味道。
潮湿，充满灰尘臭味。
那味道令他发抖，令他作恶，令他神志不清。
以至于连第时间阻止影卫前来告状都顾不得……
但他应该阻止。
切都是黑暗。
他好像个人在黑暗中独自行走好久。
王宫里华灯初上和漫天飞雪围绕着他，眼前是条永远爬不到尽头道路。
……
顾景愿觉得好冷。
他知道自己只是陷入过去幻象中，他知道切都过去，只要忘记，他就还是那个活着顾景愿。
但他动不。
也阻止不曾经特意训练、如今有幸还保留着五感去感知着周围切。
他听着龙彦昭在里面爆吼声音。
眼泪不受控制，簌簌落下。
……可笑又可悲，懦弱又脆弱。
却是他此时唯能够做到，自保方式。
不知道自己流泪。
顾景愿整个人都回到那个囚禁他小屋里。
太痛。
但这些，其实都不疼。
……与真正伤害他相比，这些都不能算疼。
傲骨被折断，尊严被践踏，他狠狠地跌落神坛，整个人痕迹都被抹去，从此世间都再无程启。
这是痛。
手造成这些人，正是他最想要博得目光和喜爱父亲……
应该强迫自己坚强起来，第时间阻止。
那样龙彦昭便不会知道……
或者他压根就不应该追过来。
如果不追来，是不是至少，他就不会听见那些过往？
化元汤痛，就不会再被他记起，重新在身体里面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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