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程寄眉骨上
那条疤，轻声说：“北戎王爱不是你，只是你代表祥瑞身份而已。”
——若真最宠爱这个儿子，又怎会不知太子早已结党，又怎会不在生前为他铺好道路、任他被人追杀驱逐？
顾景愿意思已经很明确。
这样爱，无论再重来多少回都
样。
给他他也不要。
……
若问他后悔当初什
都没做吗。
倒也不是后悔。
他只是……
顾景愿最后，冲程阴灼笑
笑，转身回屋前他说：“镇南王慢走，不送。”
种花，
记得测试那天你身上香味，那时候便知道，你用它。”
“你……”程阴灼这回是真愣住。
他知道那花有用，但并未提前告知过程启。
程启因为个极阴之体受尽磨难，为何现在面对他，又如此平静……
“你不怪？”他怔然询问。
……
顾景愿离开。程阴灼还愣在原地。
他满脑子里就只有句话……
时隔多年，程启……竟然还是那个程启。
“二哥。”这次却唤作程阴灼语气变得低沉起来。
他面色阴郁，声音再次逐渐变得高亢。
他说：“无论你表面上如何努力地去取悦父王，你也无法否认，你最希望，还是有人能无条件地对你好，回头你再十倍百倍地还回去。你总说不属于你你便不要、要你也要靠自己实力去挣，那你看看，你现在还拥有什？你总祈求真心换真心，可是程启，这世上哪有什真心？！……所以还是你可悲，你最可悲！至少享受到父王爱，而你什都没有！”
“你错。”顾景愿回头。
他语气依旧淡漠，只是这回，又带上丝淡淡叹息和怜悯。
顾景愿表情未动，只是淡淡摇头：“你虽然是弟弟，但严格来说，你也没有义务告诉。”
事实上若真要找法子，程寄能找到他，他也定能。
他只是……
以为会不样。
以为即便自己真是极阴之体，父亲爱他，也会胜过那道传说中诅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