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彦昭问：“其实
有件事
直想不通，以前……这样说你别生气……就是以前咱们起玩
时候，记得好像你父亲并没有很喜欢你。但后来回
京，便逐渐听说……”
“以前父亲确不太喜欢。”
程阴
他眼神……
龙彦昭总觉得对方眼神，也变。
以前阿启眉目虽然张扬，但眼中偶尔会泄出丝淡淡落寞。
个人容貌可以随着时间流逝而发生改变，眼神也可以。
但……
是真很怪。
阿启跟他说话时候虽然也这般百无禁忌，肆无忌惮，但阿启本身话并不多。
他更不会用这样轻佻语气。
阿启也叫他龙四。
曾几何时他是多
喜欢被他叫这个名字。
龙彦昭并没有坐在床上，只是急着上前几步，说：“你别乱动。”
他这样说他，却并不怎看他，被程阴灼注意到，不禁笑道：“怎着，你这是……害羞啦？”
龙彦昭扯开嘴角笑下。
终于还是再次打量起程阴灼眉眼。
他看他时候，程阴灼也不跟他客气，直奔主题：“阿四……你知道父亲去世之前传位于，太子逼交出王位事情吧？”
眼：“那你想不想？”
龙彦昭只看着他，并不说话。
他现在觉得有些乱。
不知为何，前尘往事都混上顾景愿眉眼，急哄哄地冲进他脑子里。即便他此刻面对是阿启……顾大人低眉顺眼模样却还是止不住地浮现，叫他觉得心上很难受。
“龙四你站那远干嘛，你过来坐。”
会有人眼睛里东西越变越少……
阿启从不提起自己家人，所以龙彦昭还曾经猜测他也与他样，是爹不疼妈不爱尴尬身份。
如今想来……
“阿启。”他突然叫声。
程阴灼张合薄唇闭紧瞬，又重新展开唇角，歪着头、眨着眼看他：“嗯？”
轻笑着，生气愤怒着。
可现在……那感觉不在。
虽然这也正常，毕竟他们已经分开六年多。
龙彦昭都早不是六年前龙彦昭。
只是……
“是真不知道该怎办，所以才跑这远，过来找你……龙四，想请你……”
龙彦昭沉默地听着他请求。
他曾经也不是没幻想过与程阴灼再见时场景。
可或许今天已经太晚，程阴灼还受伤，又或许是他总是忍不住分神去想……
龙彦昭总觉得有哪里怪怪。
程阴灼拍拍自己身边床铺。
他条胳膊受伤，行动不便。
大概是为给龙彦昭让地方牵扯伤口，还疼阵龇牙咧嘴。
表情生动。
简直跟小时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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