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梦。
梦里是几年前今天,北地被大雪掩盖,扑簌飘落大片雪花中,白衣银甲年轻将军伸出戴着翡翠扳指手,将快要窒息他从冰窟窿里拉上来。
他不想听见关于那个人事,不想提起他名字,就更别说是述说关于他往事。
不敢提也不敢想。
为什要去想呢?
个人在这世上活着,明明已经很辛苦。
既是物是人非,又为何要强迫自己再去回忆?
顾景愿便是将那枚翡翠扳指放进盒子中,而后神色出现丝躲闪,飞快地将盒子放回原处,又将暗门关上。
这些都做完,他突然靠在柜子上,虚弱地闭上眼睛。
面色苍白如纸,顾景愿神色憔悴极,他在默默压制着胃里翻腾恶心感。
他有个毛病,每次说谎身体都会泛起恶心。
而很显然,刚刚他在宫里又说谎。
,最是无情帝王家。
而龙彦昭,他天生就是帝王。
所以他们不过是两个拥有相同目地人起走段路程罢,谈不上欺骗,谈不上利用。
也谈不上感情.
顾景愿回到家中,在自己房里静静地站会儿。
他都那努力地让自己不去想。
只是有时候,人记性太好,也是种诅咒。
……
或许是早上起得太早,晚上又没有睡好,顾景愿靠在柜子上,竟然迷迷糊糊,有几个瞬间像是睡着样。
睡着。
有些话他没法跟丞相说。
……甚至于没法跟任何人诉说。
其实也不是非要隐瞒,瞒到不得不说谎地步……只是皇上问他认不认识时候,他左思右想,也鼓足勇气,最后脱口而出却还是谎话。
因为……
翡翠扳指要层层包裹着藏在柜子里,如果不是今天这样日子,他从来都不敢拿出来看眼。
手里还是拿着那枚翡翠玉扳指。
杨丞相坚持说那扳指现在是他,就正如他将三样信物归还时样,坚持让他将扳指带走。
冬日下午,阳光很快便退却,房间里空荡荡,还有些冷。
顾景愿伫立在屋里,茫然地站阵,直到掌心被扳指棱角刻出深深纹路,他才回过神来,走到放置衣物橱柜前,按动机关,打开内侧暗门。
暗门空间很大,里面只摆放个小小四方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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