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杨林傻眼
。
答案自然是没有。
没有。
都没有。
竟然可以接得上顾景愿
话。
龙彦昭在
旁听他们讨论学术问题，眼神无处安放，便只能盯着对面杨林。
直勾勾地看。
杨林还是个没见过什
世面小少年，哪里禁得住他这般盯着，不禁两股战战。
“皇……黄公子，要不您再来点茶？”
这样来，纪廉自然坐在顾大人对面。
正面看上去，好似终于与往日里读那些诗文对上号，纪廉又忍不住要感慨：顾大人果真如传说中那般，气质卓绝，宛若人中龙凤。
……
开始，龙彦昭还顶欣赏杨林眼力见儿。
——他不愿不认识人挨着顾景愿坐。
“这位是……黄公子，是位好友，二公子应当认识。”
“啊……”经过提示，杨林总算反应过来，没有当众给龙彦昭磕头行礼。
他强忍着内心冲击，止住膝盖下弯趋势，赶紧笑道：“认识，认识。”
“二公子有礼。”龙彦昭冲他露齿笑，说：“过来坐。”
做皇上做得时间久，龙彦昭身上总带着点寻常人不能轻易承受气势。
……
这让他如何回答！
还有为什皇上问他这问题时看上去比他爹还要严厉？！
事到如今，杨
龙彦昭点头：“嗯。”
杨二公子于是赶紧拎起茶壶，战战兢兢地给皇上添茶水。
整个过程中，旁侧两位正聊得兴起之人，谈话内容竟然丝毫未被打断。
龙彦昭眼睛往顾景愿方向瞟眼，见对方脸上笑意盈盈，温文尔雅地说着他对于某本书看法，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
他目光回转，重新落到杨林身上，没话找话地询问：“二公子近来功课做得怎样？可有坚持练武？明年春闱可有报名参加？准备得如何？”
但待注意到那纪公子目光，十眼里有九眼看都是顾景愿时候，又突然不痛快。
想到顾景愿刚刚说话，九五之尊甚至有些嗤之以鼻。
要知道，三年前高中状元之人可是顾景愿。
即便往后每次殿试都会有金科状元，在龙彦昭心里，没有人能与顾大人比肩。
……这个纪廉也算厉害。
尤其是在杨林这样少年人面前极有震慑力。
但与二公子相比，纪公子反应却淡定得多。
他也注意到龙彦昭，只觉得这人人高马大相貌不凡，身贵气逼人，料想应当也是京中某位世家子弟。
但京中世家又何其多，他丝毫未将这位放在心上，而是将全副注意力都放在顾大人那里。
四四方方木桌，杨林不敢挨着龙彦昭坐，便坐在顾景愿旁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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