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私心和贪欲。
……
顾景愿小猫样柔软地讨着饶,龙彦昭心情大好,不禁摸摸他眼角泪痕,“那朕轻点?”
说轻,就真轻。
顾景愿将泛红脸埋进被子里,浑
顾景愿闻言咬住唇,面色又由红变白。
深夜,明黄色鲛纱缠绕龙床上,顾景愿被人死死扣着腰身。
皇上昨日克制,今日便会加倍讨要回来。
他有点意识不清,呜呜咽咽地胡乱说着:“皇上,疼。”
去年太后寿辰那个晚上,他也是这般喊疼。
他虚长顾景愿几岁,眼看着他步步走到今天,便有些恨铁不成钢。
“以前杨晋那个傻大个儿门心思地要辅佐小皇帝,又做将军为他上阵杀敌,又给他私底下训练影卫,最终还……但他是大宜人,他爹就是当朝丞相,他忠君护主,他有理由。你说你图什呢?”
顾景愿就只是垂眸,听着他说。
只是腰背和脖颈挺得笔直,这样身姿配上这般神情,看上去就自然带着几分偏执。
荣清叹气,也不说,只是将个精致小盒子递给顾景愿:“这是新炼出来避子药,只要行房后十二个时辰内服用,绝对不会有意外。”
,把手伸过来。”
荣清开门见山。
顾景愿便坐过去,请他给把脉。
须臾过后,荣清收回手:“没什事,什事都没有。你这几日恶心犯困,只是寻常感染风寒而已,且已经好得差不多。”
顾景愿重新将自己手收于袖中,不着痕迹地松口气,轻笑着道谢:“谢谢荣兄,还劳你专程跑这趟。”
龙彦昭喝醉。
他也喝酒。
那时候他们还都没有经验,他被弄得很疼。
可也因为在无所有、空落落片空白荒芜岁月里,终于又感觉到疼,所以才像是在活着。
顾景愿便是贪恋上这份鲜活。
“谢谢荣兄。”顾景愿再次道谢。
“不过暂时只有这多。”荣清又说:“省着点用!顾兄最近消耗有些大啊。”
顾景愿:“……”
红晕又克制不住地爬上面颊。
荣清:“其实最不明白,你既然也不喜欢那小皇帝,为什还要这般依着他,任他对你胡来?”
“你这里离那又不远,不过半日行程。”荣清性情豪迈,说话也不客套,“再说,就你这个身体,不找找谁?万真是有喜脉,让别人把出来那不是坏菜!”
顾景愿垂眸苦笑:“荣兄说是。”
“……所以顾兄准备什时候离京?”荣清又问他。
顾景愿回答:“快。”
“真搞不懂你执意要来大宜帮小皇帝是为什。”荣清面说着,面给自己倒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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