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换来
却是瑜文帝又换
个花样儿。
顾景愿越求他，他就越喜欢这样弄顾景愿。
听他小动物
样讨饶。
看他哭。
三个月不见，顾景愿是真想。
但想也就是想次。
他出门三个月，路打打杀杀，早就累。
是以第二次时候顾景愿就不是那
想。
可九五之尊依旧龙精虎锐，全然没有要停手意思。
龙彦昭记得很多年前，分离那天程阴灼对他说，说他为救自己死过次，要自己永远记得他，记得欠他个恩情。
于是龙彦昭就直记着。
及至多年后他遇见顾景愿。
顾景愿模样跟程阴灼很像，笑起来样子也像，连眉骨上那道疤都模样。
只有性格不像。
顾景愿瞪眼睛：“那也不行。”
九五之尊被气笑。
“世人都说顾大人在朕面前既听话又乖顺，朕怎就没觉出来呢？顾大人分明执拗得很，连朕都不敢招惹。”
顾景愿没有动。
氤氲水汽中，他只是仰起脖子，俊美面容正对着瑜文帝：“臣听陛下话。陛下想要臣都给你。”
中。宫人们动作很快地抬来热水，显然对此十分熟悉。
待切准备完毕，龙彦昭将顾景愿放进水里。
顾景愿在桶中擦洗自己，龙彦昭趴在浴桶边沿，明黄色衣服没有丝毫皱褶，眉头却皱得死紧。
“阿愿伤……”瑜文帝指是顾景愿肩上道疤。
他对顾景愿身体早就若指掌，离京前那里还是片光滑圆润，如今却变得皱褶丑陋。
顾景愿不想动。
可这样位置，又由不得他不自己稳住身体、不发力。
顾景愿双桃花眼红，累。
太累，他不得不开口求饶。
顾景愿声音变得更软，带着哭腔。
宛若是天差地别。
——顾景愿不要他记得。
……
再回过神，龙彦昭身明黄色龙袍已经被温水打湿。
浴桶很大，顾景愿要用手指死死扒住边沿才不会迷失。
他莹白如玉面颊温热水蒸气熏得有些发红，眉眼也逐渐湿润，将他眉骨上红痕衬得越发妖异。
龙彦昭抬手，轻轻抚摸着顾景愿眉骨上那条疤。
他思绪骤然飘远些，神色变得晦暗不明。
那人眉骨上也有这样道疤。
是为自己受。
那是道新伤，才刚长出嫩肉，看得出这伤先前应该不轻。
顾景愿这趟出去，差点没命。
但面对瑜文帝关怀询问，他却无所谓地笑笑，并以手遮住那处伤痕，不叫他看。
“已经好。”顾景愿说：“陛下别看。别冲撞您。”
龙彦昭说：“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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