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楼
柴灿看着他，没有说
句话，李副局长却突然知道
他
意思。
“
选你是因为慧眼识珠，因为吃过盐比你吃过米还多，眼就能看出谁有本事谁没有，刚刚过去那个男孩你看到没有，他至少比你还要小个三五岁，你不说话，他能长双透视眼，看到你肚子里本事？”
“那、那您让参加等会儿信息战……”
李副局长摊手：“今天这事真没办法，你看到上午来那些人吧？虽然也是们安全局，但都是编外人员，职位明面上安全总监，其实是只有遇到重大危机才会出来外援，而且这几个黑客技术，别说国内就是国际上都没几个能抗衡，所以说，今天参加信息战全都是上面指派，插不进去人。”
柴灿黯然地垂下眼，李副局长也不再多说，抬腿往外走，走到半又折返回来，拿起刚刚落下保温杯，看眼柴灿，顿顿，道：“信息战可以观战，你要不要和起去？”
念念有词。
“很高兴见到你，不对，很高兴认识你，不行……直接说你好吧，你好，叫柴灿，对你长江系统很感兴趣，希望你能邀请加入你团队，虽然现在在网络安全局工作，但是……”
道声音横插进来：“但是什
？”
“但是……”年轻男人刚要继续，意识到旁边有别人说话之后，身体僵，咻下跑到空旷处，看清站在他刚刚位置人后，才涨红着张脸道：“没什，李副局长，你找有事吗？”
“你想跳槽对象来。”李副局长捧着个保温杯喝口，抬抬下巴，示意他往外看：“喏，就在那边。”
问这话时，李副局长已经做好被拒绝准备，没想到柴灿毫不迟疑，直接跟在他后面。
“你真去？”
“去。”
李副局长望着和他保持两步距离柴灿，叹口气，摆手：“行，跟上吧。”
两人前后刚踏入比赛机房——机房分为两层，进门是二楼，只有圈银色金属围绕走廊，可以看到楼下，楼下是副控室，里面对称各摆放着二十五台电脑，中间留出台主机位，整体呈半圆弧形。
柴灿往门口走，见到被几个人环绕少年，脚步僵，站在原地又不动。
李副局长知道他这个毛病，因为这个，他就连主控室都不待，定要个人待在这个小办公室里。
“不过去？”李副局长道：“你不和人说话，怎跳槽？”
柴灿和李副局长也相处段时间，算是熟悉，隔得远说话也没那紧张，他道：“当初面试时候说不出话，你们不是也让进来吗？”
李副局长：“那不是因为你有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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