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此事情,他们父子说不定还能拉近些关系。
现在江臣过来,提起他朋友这件事,大概率就是这件事处理可能需要贺家出手。
贺言风笑下,胸有成竹道:“是不是你朋友那边有什麻烦,或者是打伤他那边有什背景,要不要爸爸帮忙?”
时风钺眼皮轻轻跳下,抬眸看向贺言风,嘴角点点勾起来,又隐蔽地压下去,之前他怎没发现图南老总不太聪明。
贺言风丝毫没察觉时风钺隐蔽幸灾乐祸,他注意力都在江臣身上,见到江臣微微抿唇,想起之前得知江臣身份时调查到内容,也知道他唯二两个朋友对他来说多重要,立刻道:“你告诉爸爸,不管对方是谁,把人伤成这样都必须付出代价,爸爸定帮你。”
脸色不是很好,对时风钺点下头之后,就立刻拉住江臣手,关心道:“怎瘦?还有脸怎这白?是不是穿太少,还是研究所工作太多。”
江臣抿下唇,冰冷怒意在贺千妤拥抱与杨蕴柔声细语中消解不少,他扯扯唇角,并没有忘记这次过来目。
“妈刚刚生。”
他开口,客厅就安静下来,杨蕴拉着他手也僵。
贺言风是最早知道这件事,不仅知道杨蕴生个女儿,还知道杨蕴生产之前,江臣和项鸿在燕大附属医院花园谈话,被江卓听到。
贺千闵却隐隐有预感,他想起之前打来电话,还有刚刚进门就问起贺千建在哪,眉头皱下,神色也难看起来。
“哥,是谁受伤?沈旭哥还是霍博哥?”
“霍博。”江臣回答完贺千闵,视
此时江臣开口,他就以为江臣是来说这件事,他取下眼镜,正准备开口说话,就听到江臣话锋转:“在她生产过程中,接到通电话,从小起长大最好朋友被人打,正在手术中。”
“五十分钟之前结束手术,从这里到这里,被人用实木凳尖锐边角砸两次。”江臣食指从右眼上方往下划,直到眼尾靠近太阳穴处,“缝十二针,现在还昏迷不醒。”
杨蕴愣,下意识道:“这严重,谁打?怎回事?”
贺言风隐隐明悟,之前江臣离开燕大附属医院时,项鸿就给他打通电话,说江臣接个电话,就连妹妹出生都只抱会儿就离开,事情应该挺严重,因为他走时候脸色非常难看。
当时项鸿就说会不会是出什事,要不要派人去调查下,如果真有事还能帮帮忙,但是贺言风拒绝,他解江臣能力,相信他可以自己处理,而且隐秘,他也希望如果真有什严重事情,江臣能够开口让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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