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贺千建用冻粘豆包儿砸许希时脸上恶意又快意笑,杨思还是忍不住担忧,俗话说个好习惯难养成,坏习惯却能天成型,交朋友也是个道理,拥有美好品质朋友影响可能需要长期潜移默化,可品行败坏朋友可能只要很短时间就能发挥影响。
哪怕江臣已经十八岁,无论他在外人看来如何懂事优秀,在她眼里都还是那个会瘪着嘴忍着眼泪需要妈妈保护小孩。
“妈妈没有阻止你交朋友意思。”杨思下定决心,斟酌下措辞,道:“但是妈妈还是想要给你个提醒,恃强凌弱人大多缺乏善心,也很难对朋友真心,长期交往话,说不定会受到伤害。”
江臣罕见地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等过几秒,他才眨眨眼:“妈,您是在说贺千建?”
杨思凝重地点点头,还是决定直说:“臣臣,妈妈觉得贺千建人品不太好,你以后还是少和他接触比较好。”
找过去,就是贺千建。”想到上午看到画面,杨思微微抿唇,生平第次想要干涉儿子社交,希望他和贺千建甚至贺家少些来往。
“他为什那做?”江卓看向江臣问。
江臣只得开口:“他说是没注意。”
“怎没注意?”杨思声音里压着火气:“当时可看得清清楚楚,他拿着个碗,那石头样冰粘豆包儿个个往孩子身上砸,还是看准他脸砸,边砸边笑,简直就是……”
“怎会这样?”江卓有些将信将疑:“那孩子和臣臣差不多大吧,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这大孩子再不懂事也不至于欺负个那小点孩子啊。”
“……”江臣嘴角动动,如果是别人,他可能立刻就答应下来,可是贺千建不论如何也是父母亲生儿子,现在他们不知道情况才这说,如果以后他们知道这件事,态度说不定会有所转换。
见江臣直不回答,杨思微微抿起唇,江卓连忙给江臣使眼色,示意他答应下来。几个眼神过去都没收到回应,江卓低咳声,道:“
“怎不至于?”杨思道:“看得清清楚楚,难道还是眼花?”
知道妻子怀孕期间脾气起伏不定,江卓连忙安抚道:“只是觉得他这大,没理由欺负个小孩子,不过既然老婆你看到,那他肯定就是欺负小孩,白长这大岁数。”
“臣臣。”杨思转头,看向江臣。
江臣抬眸,“妈,怎?”
“你以后……”杨思抿抿唇,到嘴边话又不太能说出口,儿子小时候她都没阻止过他和谁玩,现在他都成年,反而管着他不让他和谁相处,不论儿子这觉得,她都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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