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老道：“小江，听说你在燕市第
中学，下学期读高三？”
江臣点头：“是
。”
项老：“那你有没有想好大学考哪里？学什
专业？”
“可能会选择燕大计算机专业，
——”
“燕大计算机确实不错，但是你以后准备研究人工智能，相比起来，还是华大数学专业更加适合你，要是你觉得华大数学专业不错，爷爷给你写封推荐信，让你直接保送华大怎样？”
”
李楠枫起身道：“请他进来。”
项老先生放下茶杯，转头看向门口，年轻得让人惊讶少年跟在李楠枫助理身后出现，他目光扫过屋内陌生人后，礼貌地微微颔首，之后才转头看向李楠枫，微笑道：“李总，这位是？”
李楠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江臣身边，对他道：“这位是项老，国家科学院信息技术科学部院士，主要研究计算机视觉。项老，这位是江臣，是贺千炀手里机器人制造者。”
江臣看向不怒而威老人，礼貌地微微倾身：“项老先生好。”
江臣愣，随即失笑：“项老，……”
“叫什项老。”项老先生笑眯眯道：“应该和你爷爷差不多大，你叫项爷爷就是
，们今天上午讨论过后也算是忘年交，以后有任何学业或者研究上问题，都可以找项爷爷。”
“项爷爷。”江臣从善如流：“不知道原来华大还可以用推荐信保送。”
李楠枫心道：知道，上次见到那几个学校突破底线连考试都不用考就直接抢人还是时风钺十五岁时候，还以为这辈子也就见这次，谁知还有幸见到第二次。
“自然可以。”项老笑道：“你设计机器人完全可以参加青少年科学大赛，虽然现在预赛和复赛都已经过，但是有直接推荐权可以将它送去决赛，决赛九月最后周开始，十
“你好，江臣。”项老先生点点头，指着自己旁边沙发：“坐。”
三人落座，项老先生先开口道：“看你设计机器人，非常不错，尤其是在目标识别以及机器学习这两个方面，能说说R01处理这些信息方式吗？比如图像分析或者计算理论。”
江臣沉吟片刻，缓缓道：“R01能从图像以及多维数据中获得信息，与其说是因为他图像处理分析或是大数据，不如说是因为它决策能力……”
随着江臣说得越多，项老就坐得越直，后来他已经听得太过入迷，干脆从李楠枫办公桌上撕下几张纸，边记录边计算涂画着。
许久没有与人讨论他研究领域，江臣也说得意犹未尽，他喝口茶，看见项老将撕得并不整齐几张纸，小心地叠好，放在贴身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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