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江臣打断杨思,对她笑笑示意她放心,从她身后走了出来。
“杨老太太,我记得今年三月份,也就是我父亲车祸卧床,她央求你们把之前借给你们的钱还回来一部分,以用来给家里应急的时候,因为谈话破裂,你们侮辱我以及我父亲,我母亲当时就和断绝了关系。”江臣看了眼楼下的杨老先生,淡淡道:“这件事你们不会不记得了吧?”
“什么断绝关系!”杨老太太横眉竖眼:“我没说过!杨思是我女儿,我们怎么会和她断绝关系!”
“您年纪大了,可能不记得了,不过还好有录音在。”
”楼下的邻居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那人瞪大眼,不敢置信:“真的假的!”
楼下的邻居努努嘴,示意他抬头看,就见到了出现在门口的江臣。
“妈。”江臣三两步上了楼,握住杨思捏着打火机已经发白的手,温声道:“放下打火机,太危险了。”
杨思僵直紧绷的手臂一软,打火机掉在了地上,她有些无措地转头道:“臣臣,你怎么出来了?”
江臣淡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播放。
有些杂音的录音响起,楼道瞬间一片安静,大家都竖着耳朵听了起来,听清录音的内容之后,大多数人得表情都一言难尽起来,看向杨家老两口的表情更加微妙。
杨老先生的表情,也随着这段录音的播放越来越难看,等到录音结束,他脸上的沟壑似乎更深了一些,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你!你!你!”杨老先生抬着手,指着江臣,气得胸口起伏,说不出一句话。
江臣视线从他身上扫过,继续道:“前几天,杨天赐派人把我绑到了兴市郊区堆砌废弃集装箱的地方,绑我的人本来一直遮着我的眼睛,后来却让我
江臣捡起地上的打火机,有些无奈:“您不是要去警察局吗?刚刚那边打电话来了。”
杨思这才想起自己把重要的事情忘了,她刚要说话,杨老太太就趁着空隙一把抓住江臣,道:“江臣我可是你姥姥,天赐也是你亲舅舅,你千万不能害你舅舅坐牢啊!不然你会遭报应,会天打雷劈的!”
杨思表情一变,一把拉开杨老太太的手,像一只护崽的母鸡挡在江臣面前,“什么叫做害杨天赐坐牢,杨天赐绑架江臣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这都是他的报应!要被天打雷劈的也是他!”
杨思手里的打火机没了,杨老太太有了底气,她望着江臣道:“我看着你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既然没受伤何必要让你亲舅舅坐牢,他已经知道错了,姥姥知道你一直是个好孩子,你一定会原谅你舅舅的是不是。”
“臣臣你先回去,这件事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