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事后,严江睡得极沉,秦王凝视他许久,为他拢好被褥,闭上眼眸。
很快,猫头赢落到案上,翻看还有堆奏书,又过会,它翻到封报告严子与扶苏暗中为谋,想是心有不轨之事。
他记住上奏者署名。
,便见秦王神色不悦,凝视着他,仿佛在声讨他敷衍事。
“人情冷暖,他必已看到,”严江擦擦嘴,淡定道,“但这些都是你家事,别卷就好。”
“如今欲划清界限,不觉太迟?”秦王唇角微微勾起,“或是寡人不曾尽力,让阿江觉得不够紧密?”
严江本想说他们没结婚不算家室,但他立刻警觉地反应过来:“阿政说笑,咱们夫妻有实,自是你家室。”
开玩笑,要真说出口,那阿政性子,立他为后也不是做不出来。
行吧,宫墙空置许久,是该挂点什。
秦王神色微温,在他耳边轻柔道:“阿江以为,如今稍稍示弱,就能揭过今日撩拨?”
严江立刻正色道:“阿政,在说正事呢?”
“天色已晚,当时说私事时辰。”
“王上之事,皆是国事,哪来私事。”严江义正词严道。
“既无私事,那更能谈……”秦王淡然道,“虽要费些力气,但却真心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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