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没大事情,只要等着灭楚就好。
玩大圈,是该休息下。
严江边画边思考着接下事情,好像——该去齐国?
还是先等下,阿政会不开心,估计这次真担心他去就不回来。
也对。
秦王斜他眼,当年他就是想知道天有多高,才飞到云上,就呼吸不得,掉进里海里,让严江捡到。
“所以啊,古今不死者,唯日月尔。”严江搂住他脖子,“与阿政同老,阿政愿否?”
秦王神色霸道:“既然此为卿之所愿,寡人允。”
……
次日,严江起得很晚,看猫头赢正勤奋地看奏书时,就很嫉妒。
言,”严江缓缓挪移到他身边,微笑道,“这大好夜色,纵论风月岂不更好?”
“何谓风月?”
“便是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这四季之时,当行四时之事啊。”
“阿江,”秦王突然侧头看他,温和地唤声。
“嗯?”严江应他。
他就这样,这种把所有东西都抓在手里,才会有安全感。
但没办法,谁让他喜欢他呢?
昨晚他们两败俱伤,连花花都不愿意再当靠背,跑墙角喵着,但同样是疲惫,秦王却可以开小号上线,真是让人难过。
陛下头上两个角羽抖抖,百八度转头,见他醒,就到边睡着,换上大号。
纠缠番后,严江终于把秦王政哄得心情明媚,穿衣工作,他则继续在榻上躺尸写书。
他记住越到到会稽之间所有山水路图,需要抽空把这些都整理出来。
蒙毅领着卫士巡逻几番,房间里只有笔墨书写细微声音。
“如你所言,代地已崩”秦王政言语淡然,但其中含义,却带不起丝温度,“可会崩,你可会老?”
严江愣下,终于明白他意思,心念电转间,时求生欲勃发,他握起秦王指尖,指向窗外明月:“王上你看,月亮会落下来,水会流向天上?”
这危机感来得也太早点啊!
“自是不会。”秦王答道。
“那天有多高,王上晓得?”严江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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