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忍不住凑过去看,却看到份详细供词。
他边感慨秦军拷问专业水平很高,边仔细观看。
供词目前有三份,两份大同小异,他们皆是楚国吴越会稽带水军,前此日子,秦国攻魏,被调到陈城附近,拱卫离魏国只有四百里楚都寿春。
直到半月前,他们接到消息,要去魏国带回些兴封君财物,然后便充做行商,上艘前往魏国粮船,路来到这原武县,
“你已经是只大花花,不应该吃奶,”严江撸着大老虎,揉把脑袋,“这个针筒可以传给你儿子。”
是,另外个针筒以前还担任过奶花花和花花两个崽儿重任,想想就都是怀念啊。
花花仿佛回忆起以前,努力用大脑袋蹭着他胸口,伸爪子要抱,闹会,才又退回角落里。
严江寻思着等天亮就用开水把注射器煮过消毒,再放急救包备用,还有这次消耗药得回头补上,然后把包里串精致佛珠往里放放。
随即他笑笑,眼角余光瞟着正在努力工作陛下,将急救包关上,放进背包。
被当场抓包。
严江微微挑眉,不但没收手,还低头在秦王唇上啃下去,然后抬头,冲着对面挑衅地勾起唇角。
猫头嬴沉默许久,羽毛挡住它发热脸,同时遗憾现在什也做不,于是它只能歪歪头,露出个“你继续不打扰你”神情,转头继续看文。
于是严江又听下秦王心跳,确认没有大碍后,在他唇边轻轻咬下,这才起身,找出急救包,拿酒精搽搽手臂上针孔,亡羊补牢,尽可能地免得感染。
这次很侥幸,先是血型合适,后是没有感染,然后是当时还有这个注射器……
然后坐到陛下身边,把将鸟儿捞在怀里,吸口,都低声道:“今天是不是被吓到?”
陛下转头看他数息,沉默瞬,终是点点头。
“抱歉,若不是要你来,就没这事。”严江心情有些后怕,他这蝴蝶已经掀起太大浪,历史上根本没有这回事吧?
陛下伸翅膀敲他头,然后,然后回去继续翻看奏书。
什东西这有魅力?
严江拈起玻璃注射器,这种十毫升注射器虽然是用来注射抗生素,但因为这大,根不是给人用——是给动物打,做野外野生动物救助用。
唉,他和秦王居然都挨兽用注射器针,也是很奇异经历。
不过这时代,当时能有个注射器就不错,否则等洗好羊肠来当导管时,大王怕是就凉。
秦时生活不易,且用且珍惜吧。
边花花看到这针筒,忍不住走过来,伸舌头就想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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