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倒是严江失礼。”严江温和道,他没报自己氏族,因为没有,这也代表他是白身,“不知有何事相求?”
张许惨然道:“上卿有所不知,前几日,贵国突然陈兵荥阳,锋指韩地,强令公子非入秦,并且称家族长张平出疲秦计败露,惹怒秦王,要家上下皆去秦国修渠,渠日不成,张家老小日不得归国。”
“……”严江时哑口无言,这尼玛秦王想干嘛,不是过几年才找韩非入秦?而且这怎还买送多,张良家有入过秦吗?历史书上没写啊!
“吾刚入韩,便闻此噩耗,正欲回秦国上下打点相求,便遇到上卿您……”张许低声道,“上卿,您备受秦王宠幸,还望您出手相助,救救家上下,张氏必定感激不尽,犬马相效!”
“哪有宠幸……唉痛,你别抓啊。”严江把肩膀上大鸟推开,衣服都抓坏,好在没有流血。
让继续玩呢?这两年就算,过两年等他挥兵东进,还能好好玩?”
如今秦未开始灭六国,自然没事,等韩国灭,五国自危,他秦国上卿四处在敌国游晃,别人能安心?搞不好要大军抓他去祭旗哦。
猫头鹰脸骄傲,爪子落在他手腕上,任他怎移动都不松开,仿佛只大形鸟挂件。
“罢,能浪多久是多久,还有今天咱们遇到那个商人张许,怎就突然间对那恭敬,只是个上卿,又无实权。”严江略困惑,“有求于人……你说咱们大王又干什好事?”
陛下更加骄傲。
陛下更高傲。
严江叹息声,拿它没办法,这才歉意地回头道:“此事颇大,可容细想晚?”
“自是应该。还请大人施以援手,家上下老小,全看您心之间。”张许又是大礼叩拜,严江没有再躲避,受他礼,看他离开。
然后便熄灯换上黑衣,带上行囊,翻窗就走——就换马过境又抢马那种骚操作,张许定看出他离开秦国是非官方,若是不答应,怕是就把他先绑再说。
只是才过转角,他便听到张许在不远处廊下劝慰着名悲愤少年,屋檐灯火之下,那少年仅有十二岁,却生得眉目姣好若
就在这时,那位给他们安排行住商人找来,说有要事相商,跪在门外不走。
严江时好奇,便带鸟去看。
“求上卿救救家主君,愿以千金相赠。”对方开门特别见山,直接就是三叩九拜大礼。
“你抬举,”严江微笑道,“万事不可急,先入席说罢。”
于是各自对坐于席上,张许小心地给他倒水:“吾名张许,出生韩国新郑张氏,张家诸代事韩,上代与如今家主,皆为韩国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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