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理由太充分,事实太清楚,严江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奈地道:“那两万人呢,这两天气可不好走……”
事实上,到咸阳那天,天气就开始冷。
“是你说寒气不过秦岭,寡人便将其迁入蜀地,关中离秦岭极近,翻过便是陈仓,巴蜀之地粮足天暖,如此处至,岂不能见寡人仁德呼?”秦王姿态傲然言语霸气,理由套套地,让严江真哑口无言。
你都仁德无双,那还母仪天下呢!
严江心中暗自诽谤,知道自己说服不他,也懒得再管这事,皆如秦王所说,巴蜀之地富足,这都四月,秦岭南方也冷不死人,比起屯留移民们是两个难度,路上肯定有体弱受不,但那肯定要少多。
乡里健儿,他们都是混过战场士卒,番激战后,嫪毐被生擒,用自己性命致富乡里。
至此,嫪毐之乱基本平息,但却并未告于段落。
收到消息秦王政有条不紊地在船上发出条条政令,所有嫪氏余党皆被擒拿,相关提拔*员落马,剩下也噤若寒蝉,纷纷改换门庭,嫪毐之乱所有主谋二十余人腰斩弃市,嫪毐本人在咸阳闹市车裂,这些来投奔他族人近百人,满门抄斩,个不留。
当时,秦王归咸阳,万民相迎,严江跟在秦王身边车架上,见识番何谓王者归来,回家还画张素描,被陛下不知叼哪去,他纠缠陛下好久,它才吐出个纸团,表示已经还你别烦,让他还得重画张。
回城之后,秦王依然没有停止追究,参与叛乱家族与其家臣仆役皆被牵连,轻者罚为鬼薪,为宗庙打柴三年,重者剥夺爵位家产,流放蜀地,时间到处是哀哭。
他告个退,转身离开——因他预言准确,在秦国可以说是炮而红,秦王准他见王不跪,这两日已有许多人想与他交好,还奏请秦王封他为奉常,管大秦祭祀宗庙,被秦王拒绝。
还好这年头没有国师职位。
他离开正殿,咸阳宫殿堂远比雍都更大更美,都是高台飞檐,阶梯又高又长,显得高大威仪,就是走起来特别麻烦,他又不习惯坐步辇。
严江随便算下,被流放居然又有两万多人。
两万多人啊,你这是流放上瘾?
他为屯留花费巨多心思,知道迁民有多惨,便想去劝劝。
然秦王对此振振有词:“卿曾言,朝堂之上有异国势力,需拔出才可攻此国,嫪毐身出赵国,收买之人也多与赵有关,寡趁机拔而除之,有何不可?”
从听到这理伦,他就已经开始做准备,正好先前长安君成橋叛乱,他母亲是韩国公主,背后也是韩国势力,这次也可以顺着起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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