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刻剪刀门口停下。玻璃门关着,但里面亮着灯。头白发店主坐在玻璃柜台后面。加贺打开玻璃门,店主笑脸相迎。
“每天都那辛苦啊,刑警先生。咦,柳泽先生。”
“晚上好。”尚哉打个招呼,他从小就与店主很熟。
刻剪刀是家小店,只有个L形玻璃柜台,里面放着锋利指甲刀和小刀等商品,像贵金属制品样泛着光芒。
墙上也
“要是那不想被人看到,就该藏好才是。”
“你怎听不懂呢?都说不是那个问题。反正没错。”铃江起身走进旁边卧室,哗啦声拉上门。
尚哉叹口气。他饿,但看样子没人给自己做饭。他挠挠头,心想,吃点茶泡饭吧。
6
铃江明天就要去旅游。尚哉走出人形町站,时间比平常略早。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他转过头,只见加贺走过来。
“妈,她就碰下您信封,至于那生气吗?真奇怪!”
铃江狠狠瞪他眼,说道:“别说得那轻巧,虽然是家人,总还得有点隐私吧。”
“可她没看内容。”
“不是那回事。是说她不能乱碰。”
“可她也不是出于恶意。听她说,那封信放在针线包里,她不知道是什,就看眼。”
“鲍鱼……”加贺望着远方,陷入沉思。
5
两天后,尚哉晚上回到家,发现那两人已闹得不可开交。
她们并非扭打在起。铃江坐在放着餐桌起居室里,脸恼怒地看电视,麻纪则在夫妻俩房间里垂泪。
“到底怎?”尚哉问妻子。
“真巧,正要去您家。”
“又有什事?”
“也没什,只是觉得还是跟您说下比较好。您有时间吗?”
“现在?”
“就在那边,不会耽误很久。”加贺说完,不等回答便迈开步伐。
“所以才不高兴。她平常明明点针线活儿都不做。”
“她想给衬衫钉扣子。”
“哼,笨手笨脚。”
“她练习后也进步不少呢。反正,把信放在针线包里是您不对。”尚哉忽然看见桌上放着个灰色信封,“就是这封信吗?”
尚哉伸手要拿,铃江慌忙抢过。“你也不能看。都说,也有隐私。”
“没错,就是想收拾下房间。”麻纪哭哭啼啼地说道,“就是碰下她信,没必要那生气吧?”
她说打开针线包时,发现里面放着个信封,收件人是铃江。她看,铃江就生气,怪她随便动别人信。
“你没看内容吧?”
“没看。怎可能那做呢?”
尚哉暗想“真是服”,来到楼下。铃江依然脸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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