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母亲优雅地收敛下脸上神色,打理长裙,在端着酒杯迎上宾客时,漫不经心地道:“还是姓谢。”
梦到这里破碎。
白宁醒。
他眼眶是红,很显然又做噩梦。
下人们战战兢兢地守在旁,医生也已经来。白宁厌恶地锤打着自己脑袋,却还是无法回忆起来梦里具体场景。
但是白宁看到有别以往、不样画面。
衣饰考究,还风光无比他在晚宴上看到那个男人,忍不住地皱眉,耐着不适和母亲问道:“他是谁?”
“刚认回来小玩意而已。”他母亲微微皱眉,目光落在男人丑陋面庞上时候,像被刺激到眼睛般挪开眼,很恼火地说,“耻辱。”
“他没法和你争,二十八岁,什都没有废物。”母亲优雅地开口,语气却是难得奚落讽刺。
“十八岁时候,也不读书,就在家里混日子。好像是他那位继父待他不好,他就把人杀——听说还是分尸,全是血,养母都吓疯。该怎说,不愧是白家种,骨子里脉相承疯子。”
他又见到那个男人,白发,苍白肤,眼睛上蒙着血丝,是白家血脉发病时才会出现征兆。但是男人神色又正常——除那双不蕴含任何感情眼,举动都是正常而极具逻辑,不像是发病。
男人五官极为英俊,唯独脸上道贯穿整张面容疤痕横于其上,还有无数细小愈合伤口,凹凸起伏,像是无数条搭在脸上攀爬蜈蚣,恶鬼般狰狞可怖,难看得令人呕吐。
白宁不敢看他,不仅是因为他觉得男人丑得可怕,更因为他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
“白宁。”
男人喊他。
只能依稀记得模糊几句话。
白宁嘶哑地问:“有没有认识……姓谢人?”
下人们面面相觑,小心翼翼地说:“白家往来客人里,没
“他那个继兄、继姐拿全部财产,把他送进去坐十年牢。”
想到这里,母亲很叹息般。
“怎就不是死刑……要不然,白家也不会把这个耻辱接回来。”
白宁听到自己厌恶地嘲笑声。
“怪不得爷爷都不肯让他改姓白。”
嗓音是被破坏过嘶哑音调,如同不祥黑鸦,很难听。
冰冷枪管抵在他脑门上,白宁喉结微微滚动,他害怕地说不出话来。
但他还是千篇律地哀求道:“你放过吧,求求你,白家是你,已经没有亲人,什都没有。会滚远点,会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下瞬间,他哭喊戛然而止。白宁被枪爆头,痛苦地倒下。
按照以往惯例,梦到这里就结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