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危垂眸，神色没
刚才锐利
侵略性，显得失落无措。但言辞，却仍然坦然无比，“
确图谋不轨，想向你索求些别——情爱那方面。”
他虽然这
步步紧逼，却又好像很怕听到霁摘星回答
般，抢先堵住霁摘星话头。姬危微晃，又靠在霁摘星身上，脸色是失血过多后苍白，他闭着眼小声道：“疼。”
霁摘星这次没动。
姬危说，“摘星，你要想拒绝，不要在现在。要不然怕万念俱灰，死在弥回界。”
霁摘星终于忍不住道：“……少说点不吉利话。”
占有欲，那只手掌心冰凉，渗着薄汗。
大概是姬危情绪宣泄出来强烈得可怕，于是霁摘星也微微怔住。
不管是作为当初问仙小庄主，还是弑血盟少盟主，霁摘星身后总是有位长辈，以至他被看得太严密，甚至从未接触到这样直白、不忌讳觊觎。
姬危牵着他手，依附在霁摘星耳旁，“你说过要补偿。”
霁摘星倒是记不清，自己有没有说过这样话。只是在十几年前，得知自己占据姬危少庄主位置时，也确有过这样想法。
“而且你恐怕不会死在弥回界，”霁摘星说，“前面是出口。”
通往妖界之路出口。
且出口处，正伫立着位修士，正是问仙大庄主。
姬危冷静下来些，他将那点疯狂重新掩藏好，在霁摘星耳边，吹着气般地诱哄道：“不想要别。你看……能不能把你补偿给？”
霁摘星：“……”
姬危虽说厚颜，但厚颜成这样，也到底有些不好意思。他略微沉思，还是鼓作气道：“要不然，作为骗你这久补偿，还是将补偿给你？”
霁摘星：“……”
他忍不住微微退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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