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奇春微微颤,他不受控制地、嘶哑不成声地道:“没有撒谎。他们活着,能找到他们。”
在祁白扇心目中,这些上界大宗门弟子形象都已经被春明门修士替代,个个空有修为废物,又是样禽兽人渣,再多杀几个也无所谓。
“带路。”祁白扇道。
仇恨之下,他懒得多说句话,也错过芳奇春眼中心惊胆战侥幸。
只要祁白扇再多问句他目,恐怕就是必死之局。
他真元又重新充裕起来。
雍连隐回来。
他手中弯刀还牢牢抵在被打断手脚芳奇春命脉上,看到那满地干尸,微微皱眉,却也未曾对祁白扇作为发表什看法。
毕竟能活下来就已经够不易。
祁白扇瞥眼雍连隐手中东西,语气十分冰冷:“为什不杀他?还是让来?”
入魔窟中取药,他以为自己应当死在那个地方。
可他不仅没死,还继承名分神魔修传承,借用秘境中充裕灵气举突破金丹。
他成魔修。
与他样有好运气,是那个雍连隐,被逼落无底崖,摔成废人也找到仙药救回性命,甚至得半品仙器为本命法器。
他们无意中撞见,并且思路非常相合——要报复回去。
他们大概完全不清楚暝灵剑宗与春明门之间差距,这般妄自尊大,他定会让这群蝼蚁们,都死在暝灵剑宗剑下。
·
霁摘星第三次辞行被拒绝。
他面上仍是寻常神色,并不作
“不是。”雍连隐道,“他说和们起弟子里,还有活着……被他送给其他宗门修士。”
“他做标记,能带们找到他们。”
那两个活着……有可能就是郁水宗弟子。
哪怕是其他修士,对祁白扇和雍连隐两人而言,也有特殊意义。
祁白扇那张白净脸上,还残存着猩红粘液,他微微俯身,那双眼瞳有些泛红:“你撒谎吗?”
定要报复回去。
万般谨慎小心,在看见那些人不加思索投入陷阱中都变成失望。这群他们曾经仰视“大能”修为确极高,运用却还不如他们这两个刚刚结丹弟子,简直个比个废物,用来逐个击破都好似过于谨慎可笑。
只有那个芳奇春难对付些。
祁白扇将最后个春明门弟子杀死,自己也快没半条命。那具软绵绵尸骨便在他手中,颈脖侧歪,眼里还残存着不敢置信——他们看不起蝼蚁,竟然成索命冤魂。
祁白扇将他金丹挖出服用,又把精血吸干——那具尸体血肉迅速消融,成张干巴巴皮覆在白骨上,等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以后,便被祁白扇随手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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