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眼睁睁看着白术离开视线，扒掉洛行云身上
衣服，把自己外套脱下来裹住他，半拖半
孙若薇是城南唯二打进国赛选手，对洛神遭难痛心疾首：“他考试时候
直很不舒服，说有闻到ALpha信息素味道。可是大家都闻不到，老师就给
他个口罩。”
裴衍闻言，立刻低头扒拉洛行云头发、脖子、衣服，股薄荷味。
裴衍眼里沉，白术和人说说笑笑地经过。
他收回目光，贴贴洛行云脸：“走，
带你去医院。”
洛行云嘴唇发白：“下午还要考实验……”
洛行云没有难受到坐不住地步，只能把外套脱下来缠在脖子上，咬牙忍住，抓起笔杆。
——这是国赛。
——他输不起。
背后白术默默勾起唇角，施施然在纸面上写下公式。
如果有人仔细看话，股细细暗红色信息素，正从他位置，压上洛行云后颈，像座凌空桥。
——有Alpha在释放信息素？
洛行云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鼻尖似乎闻到若有似无薄荷味，猛地回头。
片黑压压脑袋。
“同学，你做什
？”监考老师看他左顾右盼，拧着眉走到他身边。
“……老师，有ALpha在朝释放信息素。”
抓抓。
好点。
很快，异物感再度袭来。
这次，瘙痒变成疼痛。
汗水渗出额头，啪嗒，滴在试卷上。
“你这个样子还考什？！”
“给个标记……”洛行云想必是真很难受，眼角沁出泪珠，“给标记下就好。”
每回他不舒服，都是裴衍爱抚他。
光是靠在裴衍怀里，他就已经舒服多。
只要能够染上裴衍信息素，他就能好起来。
源源不断。
λ
裴衍从实验室回来、接到洛行云时候，他几乎是摔进他怀里。
洛行云抓着他毛衣，贪婪地呼吸着他深海森林味道。
“他怎？”裴衍问扶他出来孙若薇。
在场不乏AO，都惊异地停下笔，公共场合胡乱释放信息素是违法。他们扬起鼻子嗅嗅。
“没有啊。”
“没闻到……”
“幻觉吧。”
老师含蓄道：“Alpha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点味道，这个是不可避免，稍微克服下吧。”说着走到讲台上，给他找个口罩。
结合热？
不大像……
他以前发情会胸口疼，不过自从跟裴衍在块儿，他低血压和低血糖都有所好转，目前已经没有很不适症状。
而且裴衍很稳定地每个月给他做个临时标记，他也没有再紊乱过。
昨天裴衍还给他算过，这个月日子不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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