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望兰随意把他笔抽丢在脑后,膝盖压上他大腿制住他:“别装傻。”
圆珠笔在地板上滴溜溜地滚,鹤望兰瞄眼墙上挂钟,垂眼:“小时十五分钟,能完全标记你。”
洛行云发出声灵性诶呀:“是Beta呀!”
鹤望兰莞尔:“Beta就不可以吗?”
“可以
洛行云抬起脊背,不怕死地凑到鹤望兰跟前,琥珀色眼光竟很张扬:“你再这样攀咬下去,都快以为你就是对比较感兴趣……”
他进寸,鹤望兰就蛇样缩回去,拧着眉垂着漂亮桃花眼。
半晌,鹤望兰道:“既然你这说,你就别跟裴衍,你跟吧。”
“不是裴衍人。”洛行云纠正道。
鹤望兰把手落在他脖颈,微微扯住那撮尾发,用力:“那不就更好吗?”
嘛……
“你为什就非得把抓起来言行逼供?为什是?”
“前天被人偷袭,第二天你就跟裴衍好上,这不是巧吗不是?”鹤望兰直抓着洛行云下巴,让他合不上嘴,此时他嘴角有些湿润,鹤望兰鬼使神差地没把手指挪开。“裴衍那个孙子知道,骨子里又冷又独,他不会无缘无故待人这好。”
“跟他认识好几年!们初中个学校,高中并排坐年半。跟他混时候你还没来城南呢。”
“编,继续编。”鹤望兰不轻不重拿手背扇他嘴,“真当不敢拿你怎样?”
“是好学生,不会打架,帮不你啊哥哥。”洛行云慢条斯理地拿出纸笔,笔记本摊在膝盖上,右手拇指顶开圆珠笔帽盖,在指尖旋转。
这是谎话。
他学会打架,比般人要早很多很多,那位A值,也不比鹤望兰、裴衍之流低。
只是他已经很多年不曾动手。
他瞧着鹤望兰脖颈,估算着,这近距离,圆珠笔尖端,他几近成年人力量,刺穿皮肤、浅筋膜、舌骨肌、甲状腺峡部,最后插入气管模样……
他用力道不重,但折辱人意味很强烈。
更可怕是鹤望兰旦动上手,眼神蓦然就变,很快又按捺不住地扇他下,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力道依旧不重,但他呼吸变紧,从骨子里释放侵略欲。
洛行云顿下,很快仰起脸来,灯光下和缓五官,蓦然也变副样子。
好像有什东西挣开封印,不再约束力量。
他仿佛根本没吃打,闲闲地啧声,连声逼问:“你对这事好像很在意啊?你没少跟人打架吧?跟裴衍交手也不在少数,为什你就揪着这事儿不放?你根本没证据吧?你却追着咬,为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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