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文笑道:“你还会功夫?很不得啊。演招先生看看?”
晋殊满脸焦急扯扯衡文袖子,晋宁小爪子摸上衡文肩,“先生,这本功夫是和小叔叔
命格星君面有难色:“玉帝曾下令,天庭众仙不得以仙术干预天命……”
道:“若有凡间法子治得好,能放个人情治上治?实在是听那个声儿就头疼。”
命格捋着胡子思量片刻,本仙君再道:“玉帝也说过,此世罚天枢和南明历尽情劫。肺痨不算在情劫里头,治治并无甚大妨碍。”
命格终于松下口气,“也罢,只是元君万不能动用仙术。”
嘿然道:“看眼下情形想动仙术也不方便罢。”命格呵呵笑道:“新近却是委屈元君。”老头儿会做人情,允本仙君此事,又让捎话问衡文清君安好。方才乘风归去,刚飘上去,又落下来,在正欲下房本仙君身后高喊:“宋珧元君,且住住!”气喘吁吁,从袖中摸出块青铜八卦牌儿,递到本仙君手中。
“此物唤做离神符,是太上老君宝贝,特意为元君预备。天枢转世与元君都在东郡王府中,现下更住着衡文清君,恐有山精野怪作祟,此物可让元君出得真身,以防万。不过每月只能使三次。元君须慎用。”
揣起牌子,“只能用三次,忒少点。”命格对本仙君挑三拣四态度甚不以为然,絮絮叨叨数句后,再说怎个使用法,才又乘股风儿回天庭去。
附回李思明身,慕若言已睡着。夜里听着他呼气声细弱且不甚长。无病无痛长大不容易,但在锦绣堆里长大,身子弱成他这个样儿也不容易。他这二十来年,究竟是怎过。
合眼没多长时间,他又咳醒过回。扶他顺顺气,下床摸摸桌上茶壶还有些温热,倒杯水让他喝,睡下后才又安稳些。将他被子向上拉拉,在枕处掖严,方才合眼直到天明。
第二日,东郡王不在王府内,方便本仙君趁上午去找衡文。房里没寻见,四处找找,远远看见人在后园八角亭中坐着,身边依稀有东西在蠕动。待走近,原来是晋宁蹲在衡文身边石凳面上,贴着衡文扭来扭去。正纳闷这几日不见他到涵院中钻,原来是缠上衡文。晋殊在另侧老老实实地坐着,也大着胆子用只手扯着衡文袖口。本仙君靠近亭子,只听晋宁正向衡文道:“……赵先生,以后背文章有什不懂地方问你好不好?”衡文手里还握着卷书,应该是正看时被小混帐钻过来缠上。再向前两步,衡文尚未答话,晋宁又笑嘻嘻地道:“先生,学过样功夫,先生要不要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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