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言看着这个碗模样很开心,眉毛梢里眼睛里都是喜气,仰着颈子等药。本仙君喂你吃药时没见你这配合过。大怒,道小闪打下,壮仆手中碗喀啦碎成地,药汁在地面滋啦啦冒着白烟。壮仆眼望半空,神色恐惧,“白日~~晴天白日~~房内怎会有闪电~~鬼~~有鬼!!”砰砰趴在地上磕头,“大仙饶命!大仙饶命!”连滚带爬出门去,“有鬼——”
鬼,有能动天闪鬼。
慕若言低头看看地面,又仰首来看半空,自嘲地苦笑:“看来老天当真在耍。
东郡王青着面孔站在正厅上首,待本仙君进门,立刻道:“上门。”
厅门膨地关严。东郡王指着身后供桌上森森牌位,“跪下。”
本仙君不得不暂时屈膝回。呔,老鬼,你等受宋珧元君跪,恐怕在阴间要千年投不胎,折福三世。
东郡王胡子根根直翘:“孽子,你二十年木木呆呆为父不曾管教你,居然如今癖染龙阳,豢养男娈!看本王今日在祖宗面前打断你这根邪筋。”大喝声,“请家法!”片刻有小厮取来根铁帚,根根铁丝扎就,扫帚把是根铁棍,有小茶盅口儿粗。东郡王家果然是武将出身,家法如此凶猛。
小厮奉命抬过条长凳,将本仙君压在凳上不得动弹,东郡王卷起袖子,扫帚轮在脊背上。重重闷,铁丝扎进肉,本仙君哀叫声,眼前金光闪烁,陡然间弹上半空。衡文扯住本仙君低声道:“来晚步。”手轻抚过脊背,“可伤着没有,疼得厉害?”
神色歉然,目光里也透着担切,笑道:“那下怎可能伤到真身。只因附在李思明凡躯中,故而能察到疼痛。幸亏是你,只疼下。若是指望命格星君,指不定本仙君被打到什样他才过来。”衡文眉目舒展开来,挨在身边起半空浮着,看东郡王抡着铁扫帚对着李思明脊背狠狠下去。下接下。李思明后背血迹班驳,小厮带哭腔道:“王爷,三公子好像晕过去。”
东郡王方才住手,“畜生!竟就晕!”小厮将李思明翻过来,探鼻子,大哭道:“王爷,三公子探、探不到呼气~~”
东郡王老脸却也有些慌张。小厮溜烟去喊大夫,本仙君和衡文在半空看堆人围着活躯壳号脉扎针灌药掐人中用冰,津津有味。
看到兴头上,忽然想起事,东郡王既然连儿子都发狠打得如此厉害,不知对天枢下手没有。忙闪到涵院,卧房中没有,院里没有,念寻诀搜,原来被拖去后园柴房。本仙君踏流星赶到时,条壮仆正端着个碗送到慕若言嘴边。
碗里红黑汁水还漂着白沫。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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